番外1-《影帝是个撒娇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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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1领证

    金骏奖颁奖典礼还未正式结束,顾辞年和倪布恬将于次日登记领证的消息就蔓延了各大网络。两人再次携手上了微博热搜,热搜持续显示红色的“爆”字,一夜未消。

    视频、软文、粉丝的各类剪辑视频,营销号的各种深扒分析,真实的、虚构的各种明糖暗糖被两人火爆的热度融化为甜蜜糖水,湮没了网络整整一夜。

    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同时拿下含金量颇高的影后奖杯和万千少女心之所向的四金影帝,倪布恬一时间成为令所有人羡艳不已的人生赢家,关于她出道前后的人生经历也被各种鸡汤写手添油加醋地渲染了一番,分分钟加工成为激励女孩子自尊自信自强不息的、阅读量“几十万加”的鸡汤文章。

    苏叶的电话几乎被打爆了,她最终忍无可忍,只得将手机关机。

    同时□□扰的还有顾辞年团队的工作人员。

    每家媒体都在确认明日领证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不停地想要打探出两人的进一步计划:有没有未婚先孕?是不是奉子成婚?婚期安排在哪个时间段哪个城市请哪些嘉宾做哪些特殊安排?

    这些问题苏叶光是听听都觉得头疼,更别提要具体操办了。

    “明天一早真的要去领证?”苏叶靠着椅背,问倪布恬。

    外面雪花还在飘,在暗夜里寂静无声,整个城市仿若被装进纯白洁净的羊绒套子里,澄澈又柔软。

    倪布恬靠着椅背点头,红裙外面裹上了长款羽绒服,光/裸的双脚被顾辞年抓着放在腿上,男人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给她穿上柔软的羊绒长袜。

    袜子提到脚踝上方,修饰着笔直纤细的小腿,顾辞年帮她套上厚厚的雪地靴,这才开口:“先回你那拿身份证,今晚住我那?”

    苏叶胸口泛酸着移开视线,感觉这狗粮吃得有点撑。

    她看着外面不断下坠的雪片,悠悠叹气:“估计这些小编今晚无人入眠。”她已经可以想象到明天一早民政局门口人山人海的盛况。

    这俩人低调了那么久,头一回高调就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

    倪布恬侧目看过去,有些不解:“为什么突然要住你那?”

    顾辞年:“我那离民政局更近。”

    “哦。”

    倪布恬想了下,觉得其实住在哪边都差不多,路程上没差出太远。而且顾辞年那边几乎都空置了一年了,临时住过去也不太方便。

    “有点麻烦。”她说:“还是住思北公馆算了。”

    “没关系。”顾辞年眼尾轻抬,向窗外扫了眼,意外地坚持。

    倪布恬觉得他有点奇怪。

    偷偷瞄了眼苏叶,她向他凑近了些,轻声问:“为什么突然坚持回你那边住啊,两边不是都差不多吗?”

    “……”

    苏叶眼睛盯着窗外,耳朵支棱地老长,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两人身上。

    “我那边更近。”顾辞年清了清嗓子,眼皮略略耷下,理所当然道:“至少可以早到20分钟。”

    倪布恬打量着他的侧脸,突然明白了,“……你想争取当第一对?”

    顾辞年眼风堪堪扫过苏叶,视线又落在倪布恬身上,慢慢点了点头,“嗯。”

    而后,他便沉默了下来,低头看起了手机。

    苏叶:“……”

    现在下车还来得及吗?

    她刚刚是怎么脑子不清醒地跟这两人上了同一辆车?

    她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与此同时,倪布恬的手机嗡嗡震动,进了条微信——

    男主角:【等不及想要娶你为妻。】

    倪布恬看着那条微信,又悄悄抬眼看他,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和微微翘起的唇,忍不住弯起眉眼。

    她也循着他的视线看向窗外。

    雪还在安静地向下飘,合着冷风舞蹈,银装素裹的世界,昏黄的路灯被染上一层亮白。

    好像忽然回到纽约重逢那晚,他也是这样,黑眸挺鼻,沉默地坐在她的身侧。

    车在安静的雪夜里向前驶去,世界如一帧缓慢放映的老电影镜头。

    ******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倪布恬和顾辞年坐上保姆车,出发前往民政局。

    停了半夜的雪片似喜迎新人的礼花,应景地再度飘起。保姆车开到民政局附近,倪布恬用纸巾抹了抹布满寒气的窗户,还没看到民政局外排队等待的新人,倒先看到宛如新闻发布会般声势浩大的记者团。

    民政局门口已然被围堵地水泄不通,此时民政局还没开门,两人干脆让司机将车开远了些,待在车上等待。

    然而,眼尖的记者们已经扛着设备跑了过来,举着话筒如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争先恐后地问两人此时的心情。

    英锐早料到会有这一出,一早派了保镖过来跟车。这会,顾辞年镇定自若地隔着车窗玻璃冷睨不断拍窗的娱记,身后商务车上,六个保镖一齐下车维持秩序,不由分说地将保姆车围上。

    眼看就快到民政局上班的时间,大概是因为天气太冷又下雪,所幸门口还没什么人排队。

    “老婆,我们要不要下去排队?”顾辞年看着安然睡在自己腿上的人。

    倪布恬困意未消,抬手揉了揉眼睛,“开门了?”

    “没。”他轻抚着她的发丝,声音压低了分,刻意沉着,又问:“嗯?去排队?”

    语气和夜里不知餍/足地缠着她时如出一辙,刻意放软,示弱,无知无觉地撒娇。

    倪布恬苦恼地看了眼外面的记者,“他们?”

    “我来解决。”

    顾辞年抬手敲了敲车窗,示意守在窗外的保镖让开,而后,他降下半格车窗,看向窗外目光如炬的娱记:“你刚刚说,只问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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