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誉王看着渊帝,心里极为痛心,他父皇明知自己的计谋,明知自己深犯险境,自始自终都不管不顾。 誉王傻笑了声,“太子呢…太子为了一个女人不顾江山硬要与殷家作对,哪里配得上太子之位!父皇为何不治太子的罪!” 渊帝起身站到誉王身前,很平静的说道,“那又如何,太子就是掀了这天,朕的太子也只能是他。” 这话,是个人听到都觉得皇上偏爱太子。 屏风后惬意饮茶的女子轻轻笑了笑。 誉王狠狠攥紧袖中的拳头,“父皇如此偏心,太子不想住东宫就不住,太子不想上朝父皇也不治罪,太子为一女人搜城搞得百姓人心惶惶,父皇更是不管,太子做甚,父皇永远都觉得是对的。” “儿臣呢?父皇从不让儿臣干涉朝堂,一官半职都不给,在父皇眼里儿臣就是个闲散王爷只配教书。” 渊帝笑笑,“呵,你连教书都不配。” 沈箐柔与沈拓海跪在那诚惶诚恐,头也不敢抬。 誉王这个靠山,靠得着实虚。 “是,儿臣做什么都入不得父皇的眼,”誉王不甘的垂着眉眼。 太子就不一样了。 渊帝上下打量着沈拓海,就是看着沈拓海才说话,“朕劝誉王好好学做人,不然你这条命朕也保不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