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让-《撩错人之后我被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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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白闷闷地问:“是你上学的时候认识的吗?”

    洛予森“嗯”了一声,再开口的时候带上了一点无奈意味:“飞白,我毕竟是个男人。”

    飞白能听出他是在隐晦地向自己解释,口吻也十分迁就,总之是跟那个把他堵在家门口要包养他的洛予森大不相同了。

    这种不同是从他煮完饭在桌子上睡着的那个夜晚开始发生的,温柔的一吻过后,他能感觉到自己面前的洛总正在逐渐与从前的洛予森师兄重合,似乎只剩不多的距离,就能对齐得严丝合缝。

    洛予森从飞白略微松动的手中拿过袋子,将里面的花盒取了出来。

    他掀开盒盖,看清里面装的东西之后,嘴角轻轻地勾了起来:“玫瑰花?”

    飞白回过神来,有些脸红地把花盒拽到了自己怀里:“不是给你的。”

    “那是做什么的?”洛予森逗他。

    “我买回来……”飞白努力地编造谎言,“买回来泡脚的!”

    洛予森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一直看到飞白因为心虚低下了头。

    房间里寂然无声,窗外的雪花簌簌飘落,飞白听到洛予森叹了一口气。

    “飞白,”洛予森在他面前蹲下来,嗓音低沉温和,“说一句喜欢我很难么?”

    并不是质问的语气,相反还带着淡淡的妥协与退让。

    洛予森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让他这样花心思的人,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在感情上原来也是个普通人,会一时冲动,会做出很多不符合他行事风格的举动,会因为飞白一再地放低原则,现在他可以不计较小孩儿骗过他,可以让小孩儿做他唯一的例外——

    只要飞白说喜欢他。

    这是他的骄矜,也是他的底线。

    洛予森的话让飞白的心跳阻滞了一瞬,这些时日里许多刻意回避与压抑的感受趁机涌现出来,他面对洛予森包养要求时并不坚定的抗拒,他得知洛予森去那种酒吧时内心的酸涩难平,他的身体对洛予森下意识的信任与渴望……这些洛予森看得比他要明白。

    说喜欢洛予森很容易,这个男人太优秀耀眼,如同橱窗里闪闪发亮的名牌珠宝,人人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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