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金学政原本以为只是拦路申冤的案子,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读书郎嘴巴子厉害,竟牵扯到他的头上来了,他怎么认识这位花姓读书郎。 但此人说的话也有些道理,他没有结仇家,对方就让他放弃成绩,没有这个人的成绩,那榜单上是谁受了益? 金学政很快想到最后一名是谁,谁不就是受了益么? 院试榜单名额有限,若是中间有人退出,自然原本落榜的人就会提前一位,那么就能上榜了。 这么一想,那就更可怕了,这人不但敢私下用刑威胁,还事先得知没有公布出来的榜单,只对付了一位读书郎,就能让自己的人上榜,可见这比泄题的事件更可恶。 金学政面色铁青的看着眼前的读书郎,要只是在他府上,他早叫下人将人轰出去了,他虽然想到了个中利害,却也容不得这人如此威胁,将泄题的事引到他的头上来。 他金汀秋可不是陵城人,从京城而来,以后还想调回京城做官去,这么诬陷他,是要毁他前程么? 然而这儿是大街之上,金学政不但不能发怒,还得咬牙含笑,上前将花良学扶起,并说道:“你话虽不中听,但此案的确存疑,本官也就不计较你的言词冒犯,定会好好查一查你的案子,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至于你说什么杀人灭口的事,咱们这是容朝,讲律法,杀人是要偿命的,你身为读书郎,不可以这么怀疑的,再说咱们陵城有县衙,真出了命案,县衙岂能不管。” 金汀秋看着说得合情合理,街坊们也很认同,只有花良学挨得最近,明明看到金学政一张笑脸,他却感觉到了一股寒气。 花良学打起精神,当做什么也没有察觉,恭敬的应下。 只是此时人群里正好来了县学的读书郎,有位读书郎似乎心直口快,记性也好,正是刚中秀才入的县学,特别记住了榜单,于是此时出了声:“大人,我记起来了,榜单上最后一名正是一位叫岳家荣的秀才。” 这位显然不知岳家荣是谁,还颇为欢喜的说道:“我当时名额在前三,就无意中看了一下末尾,记住了此人。” 这是来彰显自己成绩来了,他不是案首,但成绩可观,还在前三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