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岳可欣的手攥紧了袖子,亏得她先前还得意,以为是谁透出一点儿什么风声,正好借机转移这一次花家告官的事,没想到是这么一大件事。 “那刘大人岂不是有凭有证,怎么还在金学政身边?” 岳可欣即使掩饰得好,可说起话来,仍旧带着一丝颤抖,周汉豫睥睨她一眼,冷声道:“倒不曾报官,金学政不仅不知道,外头都不知道吧。” “不过,你若是想在这中间动什么心思,就算池氏与刘大人有过勾结,就算那考棚顶是池氏花钱修缮,你最好不要出声。” 周汉豫很快从怀里拿出一叠纸稿甩在岳可欣的脚边。 岳可欣没起身,是因为双腿吓得起不了身,这会儿一屁股跌坐在自己的脚上,她明白了一件事,所以姓周的根本没有怀疑刘大人与她的关系,而是以为那修缮的考棚顶是池氏所为。 这样也好,万幸自家弟弟没有坐在那修缮好的考棚下,只要不怀疑到她身上就好。 只是这甩在脚边的纸稿是什么,岳可欣捡起来一看,随后怔住,拿着纸稿细看,却是惊了一跳,只见上头一行行的都是孙县丞的罪证。 都说铁打的地方官员,流水的知县,地方官员是从地方世族中选出,向来强势,而县衙里唯一权力大的知县,却是从京城派来的,比如她父亲。 先前她父亲在沅城做知县的时候,就没少与这些地方官员周旋,那个时候的岳可欣就知道,这些地方官员没有一个干净的。 他们能在新知县上任时期受其管束,不干出出格的事已经很不错了,还想着能他们能放弃自己在当地的声望和地位,那是不可能的。 便是聪明如岳可欣,也没办法与这些地方官员周旋,却不曾想,才来陵城的紫角衣,却直接查到了孙县丞的罪证,一条条连日期都注明得如此清楚,可见被查了个彻底。 周汉豫见目瞪口呆有些茫然的岳可欣,便警告道:“在陵城,得罪池氏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就像孙县丞一家这样。” “你可知孙县丞一家是怎么得罪了池氏么?” 周汉豫踢开这些罪证纸张,起了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