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我的奋斗富兰克林成长自传》
第(2/3)页
我说:“不,相反的,如果你小心不和州议会发生争辩,你的处境会一帆风顺的,完全称心如意”。
他高兴地说:“我亲爱的朋友,你怎样能劝我避免争论啊?
你知道,我最爱与人争论了,这是我人生一大乐事啊!然而,为了尊重你的忠告,我向你保证我将尽可能地避免与议会的争辩”。
他爱好争辩是有些理由的,他巧舌如簧,思维敏捷,是个精明的辩论家,在争辩中往往处于上风。
他在这方面从小就训练有素,据说他的父亲常常在饭后使他的孩子们相互争辩作为消遣,但我认为这样的方法是不明智的,根据我的观察,凡是喜欢争辩、抗辩和反驳的人在工作上一般总是倒霉的。
尽管有时候他们会获得胜利,但那只是暂时的,人们总憎恨他们,获得人们的好感远比一时的争强好胜对他们有好处的多。
我们分手后,他到费城去了,我上了波士顿。
在回来的路上,我在纽约看到了州议会的决议案,从这些决议案来看,好像尽管他向我做过保证,但他和州议会的关系已经十分恶劣了;在他任职期间,他和州议会之间一直是唇枪舌剑,不断地斗争着。
我也加了进来,因为我一回到州议会,他们就要我参加各种各样的委员会,驳斥他的演讲和咨文,委员会总要我起草这些文件。
我们的答复和他的咨文常常是尖刻的,有时竟是像泼妇骂街!他知道这些答复是我替议会写的,因此人们会想当然地认为当我们见面时,也难免会辩驳一番。
但是他却是一个敦厚的人,公私分明,所以我们两人间并没有因为这些公事上的争执而影响了个人的恩怨。
我们还常在一起吃饭呢!
有天下午,正当这公务上的争吵达到高潮时,我们在街上碰到了。
他说:“富兰克林,请跟我一块上我家消磨一个晚上吧,我有些朋友要来,你会喜欢他们的。”
说完就挽着我的胳膊,到他家去了。
饭后,我们一面喝着酒,一面愉快地闲聊,他开玩笑地对我们说,他很喜欢桑科潘萨的想法,当有人提议叫他做国王时,他要求让他统治黑奴,因为,如果他和他的人民意见不合时,他可以把他们买掉。
他一个坐在我旁边的朋友说:“富兰克林,你为什么始终偏袒那些该死的教友会教友呢?
你把他们卖了,不是更好吗?
我们的老板愿意高价收买呢!”
我说:“州长把他们涂得够黑啊!”
他确实在他所有的咨文中竭尽可能地把州议会描画成漆黑一团,但是州长刚把黑色涂上,州议会就尽快把它搽去,而且回敬给他,涂在他自己的脸上,所以当他发现看来他自己将变成黑人的时候,他像汉密尔顿先生一样,对于这种争执感到厌倦了,也辞职了!
这些公开的争吵说到底还是因为私人领主,他们是我们世袭的州长,每当为了防止他们的领地承担费用时,他们就用让人难以置信的方式告诫他们的代理人,拒绝通过征收必需捐税的议案,除非在同一法令中明文规定他们巨大的财产获得免税。
他们甚至要求他们的代表写下担保书来保证遵从他们的诺言。
州议会连续3年坚决反对这种不公正的行为,虽然最后它不得不屈服了。
最后,丹尼上尉继任了莫里斯州长的职位,他终于大胆而又坚决地执行这些领主的命令了。
关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将在下文叙述。
但是,我讲得太快了,抢到我的故事前面去了,在莫里斯州长的任期内还必须提这几件事。
与法战争在某种方式上已经开始了,马萨诸塞弯的政府准备拿下王冠岬,并派了昆西先生到宾西法尼亚和波纳尔先生即后来的波纳尔州长,到纽约寻求援助。
那时我正在议会,知道里面的情况;我还是昆西的老乡,所以,他就恳求我利用我的地位来帮帮他。
我向他口授了一些对议会那些人演讲的内容,这篇演讲的反响良好。
州议会投票决定援助一万英镑,用来购买粮秣辎重。
但是州长拒绝通过该项议案(该议案还包括给国王的各项费用),除非再加进一条,免除私人领主支付任何因此而要交纳的捐税。
虽然州议会极力想使他们对新英格兰的援助有效,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实现它。
昆西先生努力使州长先生能够批准该项议案,但是州长就是不准,他很顽固的!
那时我提出了个建议,不需要州长的同意就可以办到,就是向贷款办订购信用券,按照法律,州议会有权这样做,但是那个时候,贷款办实际上也没有多少钱,因此我就提议这些信用券在一年之内就该兑现,并且承担5厘的利息。
我认为可以利用这些信用券顺利地解决粮秣辎重问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