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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她从小便常伴祖母身边，而江子鸢性格乖戾，嫌祖母总是说教，素来对祖母都是退避三舍的。

    从感情上来说，祖母总归更疼她一些，且江子鸢惹祸惯了的，只要自己咬着牙不承认，祖母应该会罚江子鸢吧？

    毕竟从小到大，祖母对江子鸢的责罚，远比罚她的时候多得多。

    家里祠堂江子鸢是跪惯了的，而她只有在犯及大错的时候才会跪上一回。

    就比如上次当着墨夫人丢了相府的脸面。

    江子羽心里盘算一通，慌乱的心才稍稍安稳了些。

    她低垂着头，看不到头顶老夫人的神情。

    老夫人眸底的怒意逐渐被浓浓的失望取代。

    她接连发问，没有直接责罚羽儿，就是念在羽儿素来乖巧的份儿上给她主动认错的机会。

    她素来觉得羽儿乖巧懂事，除了偶尔会流露出田氏身上那种小家子气，其他时候她一直对羽儿很满意的。

    甚至可以说羽儿是她最看好的孙女儿，没想到……她温柔乖巧的外表下，性子竟然这般凉薄。

    老夫人心中生寒，再开口，语气中祖母的慈爱已经消失殆尽，重新恢复威严的一家之主状态：“青儿，你方才说大小姐院里的膳食出了问题，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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