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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姐瞪大眼睛看着电脑屏幕，“果然删文了。”

    “陈姐，我们现在要将洪律师的律师函发上去吗？”

    “发！”陈姐冷哼一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谁的热度都能蹭吗？”

    “好嘞。”公关部的人还以为今天又要熬通宵，谁能料到竟然删文删的这么快。

    这律师函再发上去，直接就威慑到了一众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键盘侠。

    程素看了一眼网络，联系了朴灵。

    “灵灵，谢谢了！每次都麻烦你！”

    “跟我客气什么？”照旧还是特别酷冷的语气。

    “请你吃饭。”

    “好！”朴灵倒是答应的很快。

    两人又聊了几句，程素正准备休息，突然响起新邮件提示音。

    她点开，看了眼，脸色越发的铁青。

    【你们就一定能保证，现在的无名就是无名吗？】

    她敲完这几个字之后，直接就休息了。

    只不过，翻来覆去，宛若煎饺子一般，如何都没有睡意。

    索性，坐起来，倒了一杯红酒，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夜景。

    ipa的办公室。

    乔看着那几个字，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以往无名联系他的时候，都会用固定的邮箱，也从来不会留下联系方式。

    但今年的这个无名，不仅仅换了新邮箱，还留下了联系方式。

    这事儿真的不寻常！

    【我们能见面详聊吗？】

    看着这几个字，乔用力吸了口气，点了“发送”按钮。

    虽然昨晚没有休息好，不过，程素就是那种无论多么疲惫，都会用尽全力将最好的一面留给所有人的那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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