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妙依人也坚持自己的说辞,声称看宋秘书不顺眼,就找人去吓唬她,她不知道蛇有毒。 民警无可奈何,毕竟毒蛇的毒性不大,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而受害者活蹦乱跳,一点伤都没有,他们也无法控告妙依人故意伤害罪,这么僵持到下午,李啸然赶到了。 他是市分局的支队长,即便是乡镇民警,也认他的头衔。 而李啸然很懂分寸,他并没有用头衔来迫使民警放人,而是拿了刑事调令,以嫌疑人和受害人都是北城人为由,将这桩故意伤人案移到北城调查。 民警挑不出错处,只好接了调令放人。 妙依人见到李啸然那一刹那,眼神很是触动,等民警把他们塞进李啸然的车,李啸然和民警交接了物证等手续,这才开车驶离镇看守所。 车子驶上高速路,李啸然把车停在应急通道上,他开了双闪,然后下车绕到后座,把妙依人手上的手铐解下来。 妙依人揉了揉被勒红的手腕,皱眉看着他,“你怎么现在才来?” 李啸然看了一眼驭蛇人,没有解开他手腕上的手铐,重新坐回驾驶座,将车驶入车道。 “昨天我手里有案子,你怎么跑这里来瞎闹?”李啸然皱眉看了一眼后视镜,神情透着几分不悦。 妙依人冷笑:“我胡闹?要不是我点背,宋唯一现在已经是死人了。” “你还敢说!”李啸然低喝一声,幸好他车上没有监听设备,“是昨晚的教训还不够么,你还想作死?” 妙依人咬紧了牙,“你现在是在嫌弃我给你添麻烦了吧,我知道,你现在要高升了,你不想再和我有任何牵扯,那你别管我了。” 李啸然连夜赶来,为了抓犯人,几天几夜没睡觉,这会儿听到妙依人赌气的话,他气得额上青筋直跳。 “我不管你的话,你现在还在镇看守所里,妙依人,你讲点道理。” 妙依人气呼呼地扭头看向车窗外,路边景物飞速倒退,她知道自己在迁怒,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 “你说过,有你在,不会让我受委屈。”妙依人声音更咽,“可是昨晚我被关在看守所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又在哪里?” 李啸然冷着脸,神情十分可怖。 驭蛇人坐在旁边,听他俩吵架,感觉车里的气氛越来越恐怖,他恨不得地遁消失。 “李啸然,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你了,你却让我那么狼狈那么害怕那么恐惧。”妙依人字字泣血。 李啸然绷着嘴角,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最后他松了些力道,到底服了软,“对不起,我来迟了。” 妙依人似乎就在等他这声对不起,她情绪一下子崩溃了,趴在门边声嘶力竭的痛哭起来。 “我…嗝……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李啸然听到她的哭声,心口揪得发疼,他脸色和缓下来,“好了,你别哭了,待会儿回到北城,你好好洗个澡,去去晦气。” 妙依人心里很清楚要怎么让李啸然愧疚,她抹掉眼泪,嘴角扬起得逞的笑意。 * 黑色越野车停在朗基国际小区外面,厉柏寒看着坐在后座上紧闭着眼睛的小女人,心情十分复杂。 其实从很早以前,他就已经猜到她的身份。 他认定的人,哪怕她改变容貌改变气质,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依然能在第一时间确定她的身份。 那夜在酒店里,他们因酒乱情。 以前他不是没有被灌醉过,也有人费尽心机趁他喝醉给他塞女人,但他从来不碰对方。 然而那晚,他一碰到她就失控了。 除了她身上熟悉的体香,还有那种熟悉的手感,纵使已经过了六年,他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厉柏寒轻轻拉上手刹,侧身看着她的睡颜,从他在宋爷爷的墓前看到她后,失而复得的狂喜几乎淹没了他。 他一直克制着不要露出分毫异样来,以免被她察觉。 可此刻,他很想伸手摸摸她的脸,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他的一场幻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