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妙依人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当情妇是个高危职业,尤其是当一个有施虐欲的暴力狂的情妇,她的小命时刻都徘徊在鬼门关前。 张先生发泄完兽性,看着遍体鳞伤躺在地上的妙依人,他一把攥住她的头发,迫使唤她抬起头来迎视他残暴的目光。 妙依人的叫喊因为这个被迫后仰的动作而卡在了喉咙里,她咝咝喘着粗气,眼前一阵发白。 张先生低头打量她,像是打量一幅最杰出的作品,“听说你以前跳过芭蕾?” 妙依人嗓子眼还发出“嗬嗬”痛苦的喘息声,男人似乎这才注意到,大发慈悲地将手放开。 妙依人顿时像一个断线的风筝无力地趴在地上,后背纵横交错着新旧不一的鞭伤,几乎没一处是好肉。 她顺过气后,说:“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没考上芭蕾舞学院,后来就没跳了。” “身体韧性不错,我好久没有碰到像你身体这么柔软的女人了,养好伤,我下次再来。”张先生的手落在她肩上,抚过她后背,又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这个动作若是放在平时,那是充满亲昵的,但对后背上没一处好肉的妙依人来说,无异于被他拿钢刀再刮过一遍。 她疼得浑身颤抖,冷汗从毛孔里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对张先生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分。 她要杀了他! 张先生满意地看着她伏在地上,像只小猫一样可怜,他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出卧室。 妙依人浑身无力地趴在地上,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她双手紧握成拳,浓烈的恨意在眼中灼烧。 许久后,身后的房门被人打开,妙依人感觉有什么东西罩在了她身后,冰冰凉凉的。 她睁开眼睛,眼前多了一双锃亮的皮鞋,她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来人是谁。 “依人,你这又是何苦?”李啸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最近麻烦缠身,险些就被开除了。 妙依人闭上眼睛,身体的疼痛提醒她还在这人间炼狱里,她缓缓扯出一个嘲讽的笑意,“你不愿意帮我,我只能找能帮我的人。” 李啸然猛地蹲下去,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凶狠地瞪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齿道:“报仇就那么重要?值得你这样糟蹋你自己?” 妙依人一用力,将下巴从他手上挪开,这个动作牵扯到身上的伤,她疼得闷哼一声,却又不甘示弱,“我糟蹋我自己你急什么?” “你!”李啸然盯着她的身体,刚冒出来的血珠迅速染红了纳巾,他缓了缓语气,“姓张的不是什么好人,你以为你能利用他去对付厉柏寒?你不过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妙依人趴在地上,“那个鼠辈只能在虐待女人时找到快感,他怎么敢去对付厉柏寒?” 李啸然皱眉,“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铤而走险?” “因为他有巨额财富。”妙依人目标很清晰,她不会再依靠任何人帮她报仇,李啸然靠不住,姓张的也靠不住。 姓张的利用手里的权势大肆敛财,却又不敢随意挥霍,钱财全部藏起来,连他老婆都不知道藏在哪儿,但是她知道。 那人在她身上兴奋地发泄暴虐情绪时,自我感觉就是古代的皇帝,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儿的说出来,就为了显摆他很强大。 可偏偏他屁也不是! 如今,她只缺一个机会,一个让姓张的去死的机会,那些财产自然而然就是她的,只要有了那笔巨额财富,她想要解决宋薇薇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李啸然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他有很多钱,不过都藏起来了,只要我弄到具体地址,就可以送他归西了。”妙依人语气轻描淡写,就好像说的是一只蝼蚁。 李啸然眯了眯眼睛,“依人,你别被他骗了,他怎么会有巨额财富,我查过他,他为人清廉……” “那是表象!”妙依人打断他,“我以前见过他,他衣冠楚楚,也不像个会玩这么野的人,他太会伪装自己,要不然怎么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出事?” 李啸然想起那人的眼睛,那是一双被世俗欲望浸染到混浊的眼睛,若真的是雅正清廉,不该有那样一双眼睛。 妙依人说:“能接触到地下平台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帮我查查他,最好能让他死于意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