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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啦的水流声从一旁传来，看着工作台上平整的案板和锋利的刀具，深海似乎明白了什么。

    啪！

    一条鲜活的海鱼被艾玛放在了案板上，钉子避过死地将鱼固定在案板上，然后艾玛拿出刀具，细致入微的将这条鱼解剖分解。

    什么是虐杀，这是个难以有明确分解的问题。

    从人类厨师的角度看，除了动作慢些，艾玛的动作是肢解活鱼的上好教材，但深海并不如此看待。

    尚且活着的时候被人类用刀具将身上的肌肉沿着纹理一点点的分解切割，可以想象鱼究竟会做出何等的惨叫。

    人类听不懂鱼的呼喊，但是深海听得懂，他听得很清楚。

    一个又一个鲜活的朋友在艾玛的刀下惨叫着被肢解开来，每时每刻对深海都是巨大的精神刺激。

    一开始，他尚且能强行忍受，但后来，他崩溃了：“停下！停下！我叫你停下啊！你到底要什么！说啊！说啊！”

    “这就已经忍受不住了吗？”将手中干干净净的鱼骨架丢到那满是残骸的垃圾桶，深海眼中，艾玛就是个满手血腥的残暴屠夫。

    “你到底想做什么，说吧，我会配合你的，放他们走。”

    “他们？”艾玛重复了一下：“你居然真的将它们当成了同类？看来你的能力给你的精神带来了很大的问题。”

    “你懂什么？！”深海忽然变得激动了起来：“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他们也是生命，他们也有生活，但是你，你都做了什么！？”

    噗呲——

    艾玛平静的用刀尖剖开了一条海鱼，冷淡的看着暴怒的深海：“我希望你能冷静一点，可以吗？”

    “我！”看着那条海鱼被肢解，深海没有血色的嘴唇蠕动了两下，无力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配合你的，放它们走。”

    “当然。”艾玛擦了擦手：“如果不是为了你，我可不会亲自动手杀鱼。”

    除了秦岳艾玛这种敢毁灭星球的狠人，这颗星球上绝大部分人都有弱点，超级英雄也不例外。

    当深海的弱点被艾玛抓在了手中时，实际上她便必然能达到目的，唯一的区别只在于时间的早晚罢了。

    几天后，艾玛回来了，并带来了一颗小巧的胶囊：“看，我造出了什么。”

    “什么？”秦岳结果药丸，涌动的细胞将其分解吸收，而后眼神一变：“五分钟的超能力？水中呼吸、快速游动、鱼类沟通，还有...水流控制？”

    “没错！”艾玛点了点头：“我将他分解了，最终得到了这些能力。”

    “五号化合物确实很奇特，居然能和人类的基因产生如此奇妙的变化。我有些好奇了，其他超人类身上也许能提取到更多有用的能力和基因。”

    “确实很奇特。”秦岳点了点头：“接下来呢？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当然是将深海的遗体送给沃特公司了。”艾玛理所当然：“如果他们不减员，你又怎么能加入他们呢，怎么样？对你是不是很好？”

    “他已经死了？”

    “没有，不过也快了。”艾玛摇了摇头：“敏感的情绪加上和鱼类沟通的能力，再加上生活经历导致的自卑，他的精神本就脆弱。”

    “现在他已经彻底疯了。”

    “疯了？”秦岳有些惊讶：“你和红后都学了什么？”

    “不关我的事！”艾玛争辩到：“下一次，下一次的隐形人绝对不会疯！我肯定！”

    “好吧。”秦岳点了点头：“如果你能确定那个鱼人彻底疯了，将他的记忆抹除掉，然后送给沃特集团吧。”

    “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当他们的超级英雄被折磨的疯狂之后，他们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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