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神经内科住院医拿来了银针和艾条。 早有护士推来平车,拿来了酒精灯。 江寒把抽搐不已的小男孩放到了平车上。 让其侧躺。 扒下裤子。 露出睾丸。 捻出一根银针,针灸的种种技法如电影快放一般涌入脑海。 江寒浑身上下充满了自信。 廖中民是急诊科的主任,对西医各种急救手法烂熟于心,对中医手法并不了解。 尽管听说过针刺促醒、艾灸、固脱等急救手法,但真没有亲眼见过。 如果有人会,那就是高手中的高手。 这个实习生,就算会针灸,顶多是半吊子水平。 “你在哪个科实习?人命关天,这可不是逞能的时候!” 围观的护士、医生和实习生们有对江寒了解的,都不禁摇头。 江寒,草率了啊。 老头又说话了:“让他试试,扎不死人。” 廖中民不吭声了,那就让他试试,只要不是扎头、扎眼,其他地方都无所谓了。 顶多流点血,也不会有严重的医疗事故。 再说了,还有唐老和自己看着。 正在想呢,只见江寒把银针在火上烤了一下。 迅疾出针,直扎睾丸。 啊? 廖中民想伸手阻拦。 晚了。 银针已经扎进去了! 廖中民顿时感到菊花一紧。 就像扎中了自己一样。 胡来!胡来! 倒是没有扎头、扎眼,而是扎中了睾丸! 这得有多大仇,让人家断子绝孙? 呀,众人都是一阵惊呼! 这是什么情况? 男孩父亲怪叫一声就要上前,却被唐姓老头一把拽住。 银针刺进之后,江寒抖动几下,一股血流了出来。 血褐中带黑,廖中民这才放下心来。 只流了一小股血,再也不流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