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耶格尔灰白的眉毛轻轻一抖,很快又恢复正常, 但这短暂的微表情却被希尔清楚地看在眼里。 耶格尔闭起眼睛,下巴微抬,作思索状。 希尔静静地看着他。 少顷,耶格尔睁眼道:“我知道他,伊凡·万科,安东·万科的儿子,老安东生病以前经常会来我这喝酒,他儿子我也见过,很聪明,可惜没走上正道。我看得出来,他是个有秘密的人,要是年轻那会儿,我可能会忍不住想知道他到底隐藏了什么。不过你来晚了,伊凡·万科几个月前突然离开了莫斯科,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希尔微微颔首,又问:“有人向你买过伊凡·万科或者他父亲的消息吗?” 耶格尔神情淡然地道:“你不应该问我这个问题,你该知道,无论有或没有,我都不会回答你。” 两人静静对望,那两双眼眸仿佛都能看穿人心。 静默数秒后,希尔再次点头:“那好,打扰了。” “慢走不送。” 离开酒吧,希尔坐上车后没有着急启动,而是静静思考了一会儿。 半晌,她带着两张扑克牌返回华盛顿。 东京湾,乘坐昆式战机赶来的鹰眼看着海底探测报告傻了眼。 坦克呢? 辣么大的坦克呢? 方圆十公里居然都没能找到? 一位当地的技术人员也充满疑惑地道:“按理说,数十吨的坦克坠入海湾,哪怕在下坠过程受到海洋暗流的影响,也绝对不会距离坠落点太远,可自从第一次打捞失败后,我们不断扩大探测范围,却始终没能找到任何相似迹象。” 事出反常必有妖。 巴顿不一定知道这句话,但他肯定明白这个道理。 坠落点是确定无误的,坦克也是千真万确的,那么为什么找不到? 难道还能开走了不成? 巴顿摇了摇头,转身将消息汇报上去,接着,他带人溯源调查。 被炸得最狠的当属体育馆,此时这座建筑只剩下半边完好,另一半彻底化作废墟,焦枯的痕迹也历历在目。 二点三公里后,他来到目的地。 被炸的装甲车还在,被压碎的警车和普通车辆也在,从外面向别墅内看出,还依稀可以分辨出坦克行进的痕迹。 一条非常独特鲜明的宽阔直道,两旁是被骤然分割开来的残余建筑和景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