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厚积薄发-《栖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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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对吴亥不怎么好,但对个孩子他也绝对干不出这种禽兽事,再说日日夜夜操劳漠北操劳边关,女人都没想过,何况男人?
正好王信白躲在燕燎宫里偷懒,燕燎回去把信扔给这唯一的好友,咬着牙吩咐:
“我要去边关了,在我回城之前,你给我把燕羽那驴嘴撬开,让他把谋反一事全招出来,再把这事给我问清楚,他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吴亥怎么怎么了!”
王信白捧着被揉得皱皱巴巴的信纸大笑,笑地燕燎忍不住快要拔刀他才停下来,取笑燕燎道:
“这事还用查吗?我跟你说,不单单是燕羽,咱们一群多少个小子花街柳巷里没悄悄议论过你?”
燕燎一张俊脸登时通红,很想把所有说自己闲话的人都抓起来打一顿厉声说:“这也就是不在我营里,要是我营里的人,早就军法处置了。”
王信白真是见不得燕燎年纪轻轻却整天跟个老将军似的。明明大好的岁数,风华正茂,悉数都交代给了沙场,一点风月都不尝…简直不可理喻。
不过王信白忽然一愣,指着信上那“同居一宫”,难以置信道:“你和吴亥住一起?他不是一直跟着范先生住的吗?”
燕燎眉眼里闪过一丝恼怒:
“老师仙去那年吴亥大病了一场,怎么都好不清朗,御医说是他心里郁结,加之老师刚走,有阴气什么的,晚上让禁卫睡在他外屋。但是那小子说什么都不肯,没法,我只能暂时让他睡到我宫里来了。”
王信白脸上的表情都快裂开了,问:“睡的哪?”
燕燎道:“我在寝宫转角后面支了个床。”
王信白:“……”
燕燎:“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大家都是男人!”
王信白:“你让他在那住了多久?”
燕燎说:“之后他也没主动说走,我一向又忙,有时候同在一个宫里都碰不到多少面,后来也就忘了这事。”
再加上有时候夜里口渴,使唤人倒杯水什么的特别方便,也就这么一直住下去了。
王信白扶额:“所以,你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直到现在是吗?”
燕燎本来觉得这其实就不是个事,可是被王信白咬着个别字眼问出来,顿时觉得身上有些不自在起来。
王信白真是要被燕燎气哭了。他知道燕燎耿直,但没想到燕燎对这方面也能耿直成这个样子,一幅“我怎么了”的样子,好像还有几分理直气壮出来。
哎,真是,可能没救了。
把燕燎拉下坐下,王信白慢慢对他说:“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秋猎,你带着吴亥一起去燕羽营里的事?”
燕燎当然不记得,摇了摇头。
王信白说:“我也是听他们说的。因为没出事,又以为你知道,就没和你说过,现在看来,你肯定是不知道的。”
燕燎是真的不知道又是什么事儿,被王信白说的稀里糊涂,耐心耗尽,不想再听,站起来说:“既然没出事就算了,我还要收拾一下去边关。”
“你听我说完你就该知道燕羽为什么觉得你和吴亥有一腿了!”王信白把人拉住,又按着坐下去:
“那年秋狩,你有事走得急,不是把吴亥一人丢在燕羽营里了吗,他一个质子,说实话,这身份敏感的很,那群高门小子们一个个又是鼻孔长到头上的,其中有几个,咳咳…有些特殊爱好,就…”
话没说完,燕燎目中寒光暴起,一拍桌子:“哪个不要命的!”
王信白:“你别急,真没出事。就是有阵子私下里悄悄传了点不好的传闻,我在…咳咳那种地方,无意间也听到有几个小子说你不近女色是因为自己藏了个更好的,还说是燕羽亲口说的。”
燕燎听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咬牙问:“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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