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位郎中所说的意思都差不多,朱怀水全身无伤,也无内伤迹象,从各种症状判断,应是死于心竭猝死。 栗郎中又补了一句道:“大人,其实朱怀水在两年前便常找老朽看病,他患有心律不齐的老毛病。 据老朽推断,当时发生冲突时,朱怀水可能过于激动,以至旧疾突发而亡。” “嗯,这样,明日过堂时还请二位郎中上堂作个见证。” 次日。 段瑞按既定时间准时上堂开审。 “来人,带原告!” 很快,朱晓仁以及店中伙计便出现在公堂中。 “求大人替家父申冤……” 人一到,朱晓仁便开始大声呼起冤来。 “啪!” 段瑞一拍惊堂木。 “朱晓仁,本官已经连夜找人查验过你父亲的尸首,两个郎中皆认定你父亲乃是心衰而亡,并非死于殴斗。” “大人,冤枉啊……” “来人,传证人上堂。” 当下里,便有衙役带着栗郎中、方郎中上得公堂。 见过礼之后,两个郎中分别讲了一下昨晚验尸的经过,栗郎中还专程讲了一下朱怀水的病历。 “栗郎中,本官问你,像死者那样的疾病,在什么情况下容易猝死?” “回大人话,主要与情绪有关。如若死者情绪过于激动,就容易诱发旧疾。” 一听此话,朱晓仁自以为找到了反击的借口,当即大呼:“大人,小人有话要说。” “准!” “大人,就算家父不是死于殴斗,但刚才栗郎中也说了,若情绪过于激动便容易猝死。 那么小人以为,如若不是那武大与家父争执,家父又如何会情绪激动? 所以,他依然是杀人凶手。” “荒唐!”段瑞怒喝一声:“那本官问你,武大因何要与你父亲争执?” “因为……因为他……他诬陷家父掉换他的玉佩,家父又气又急,这才会情绪激动。” 这家伙早就将那块玉佩藏起来了,所以相当有底气。 只要没有证物,他就可以一口咬定是武大耍赖。 可惜,他这点小聪明算什么? 昨晚上周羽便与段瑞商议过对策,也猜到了这一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