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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杨以薰完全不为所动，抓起合约书，人已经走了出去。

    直到走出酒店，她才停下来，在喷池边找个位置坐下，拿出手机拨通顾书瑶的电话。

    “以薰，你睡醒了？”电话那边，顾书瑶欣喜道。

    杨以薰略微沉吟，问，“书瑶，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和凌司辰做那种事是什么感觉的吗？如果不记得了，那最近呢？你们事后，你的身体有什么特殊症状？”

    顾书瑶大觉意外，不禁呆住，半晌才急忙道，“以薰你为什么问这些，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你昨晚应酬，被客户……”

    “哦，没有！”杨以薰连忙打断她，“我没事呢，你别多想。”

    “那你刚才问我的问题……”

    “我是，我是想了解一下而已，刚看了一本小说，上面描述男女主第一次之后，女主说她完全没感觉，不相信被男主那个了，我便忍不住问你一下，看跟女主说的一致不。”

    啊？

    顾书瑶又是深深一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以薰不像是这种人呢。

    “真的这样？”顾书瑶忍不住问了出来。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你忘了我是什么人，谁能占我便宜的。”杨以薰故作轻松道，不过她的手还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胸口。

    顾书瑶这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她和凌司辰欢爱的感觉，她自然记得，毕竟那么美好的事，可是让她直白说出来，还真难为情呢。

    “就是，身体很酸，那个……有些胀痛，还有，视乎情况激不激烈，激烈的话也会不怎么舒服，总之我不懂怎么说，跟平时明显不一样的。”顾书瑶羞涩尴尬，避重就轻总算说了出来。

    杨以薰一边听一边对比自己的，倒也发现，还真没有书瑶说的那些情况呢。

    看来张少离那混蛋，真的只是作弄她罢了？

    并没有碰过她？

    可他干嘛这样作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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