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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瑛姑有火没处发，只能回到苏曼身边道，“夫人，是小姐...”

    苏曼淡淡道，“我听到了。”

    瑛姑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小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不仅免了请安，还这样糟践您的心爱之物，您可要管管啊。”

    苏曼点头，“去菱院。”

    菱院是聂双菱住的院子，开始叫馥雅居，聂右说念起来别嘴，就改了菱院。

    苏曼到时，聂双菱正在里面撕书，她的奶娘冯妈妈在一旁阻拦，“小姐不能撕啊，赶明儿夫子问小姐的功课该怎么办啊。”

    可她越说，聂双菱越撕的厉害，“你懂什么，小娘跟祖母都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母亲非让我上私塾，不就是故意为难我嘛，我偏撕。”

    “小姐您怎么能这样说呢，夫人是最疼惜小姐你的。”

    冯妈妈是跟着玉曼从玉府来的，看聂双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痛心的不行。

    “她一天到晚的就会管我，不是让我读书就是让我学什么规矩，我才不要呢。爹不喜欢她，祖母也不喜欢她，全府上下都不喜欢她，她什么时候死了就好了，小娘就能做我娘了！”

    突然，院内安静了。

    聂双菱看见苏曼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瑛姑素来疼她，此刻也动了怒，“小姐，你怎么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给夫人道歉。”

    聂双菱梗着脖子不肯道歉，“凭什么我要道歉，我说的都是实话！”

    “啪。”

    聂双菱的头被大力打向了一边，脸上火辣辣的触感提醒她被扇了巴掌。她怒气汹汹的看向苏曼，却被她冰冷的眼神跟周身的气势吓出了眼泪。

    她带着哭腔道，“我要告诉爹，让他教训你！”

    苏曼盯着她的眼睛道，“盼着自己的母亲去死？你大可以去告诉你父亲，看看他会不会为你做主。”

    聂双菱不说话了，捂着脸，看着苏曼的眼神就像是看仇人一样。

    ...

    “小娘，玉曼她打我！”

    聂双菱哭着跑进了秦婉柔的院子。

    此刻秦婉柔正在看聂母寿辰的名单，看见聂双菱进来眼中的厌烦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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