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人的天性,令他容不得江靖北如此挑衅。 可是他容不得江靖北挑衅,就能当着所有人包括江靖北的面吻她吗? 已经离婚的他们,他哪里来的权利跟名义,在别人面前宣告他的所有权? 而他不但恶劣的在众目昭彰的公共场合里,做出此般令人意想不到的暧昧举动,竟还把她强制的带出来…… 傅庭谦心里头的火气比她还要旺盛,像一把把柴火往火堆里不断添加,令一簇簇的火苗演变成浓浓的弥天火势,最后由内至外的蔓延,遍布灼烧着他的全身。 “你问我凭什么?”他扯唇笑了一下,“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干了什么,嗯?” 池念的脸又白又冷,“我干什么了?” “心里没数是不是。”傅庭谦一把扯过她手臂,阴沉沉的怒意勃发的野蛮,“上车,我慢慢告诉你!” 池念被他连拉带拽,往一辆宾利尚慕车门边带。 她哪里敢跟他上车,听他的口气就知道,她若是上了这个车,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傅庭谦你松开我!” 池念奋力的试图甩开他。 然而男女力量之悬殊是天生带来的,何况对于他这个本身还是练过的男人来说,他不想放,纵然她用尽吃奶的力气都没法甩脱。 她落在他手里,简直像个手无缚鸡之力,弱小得不行的小菜鸟,毫无抵抗的能力。 眼看着就要被他扯到车门旁,池念心里更急更慌了。 紧促的慌乱之中,她急中生智的什么都顾不上了,低头就朝着男人捏住她胳膊的拇指边沿的位置,狠狠地一口咬下要去。 拇指旁边的虎口手背上,蓦然传来一道直逼感官的痛意,傅庭谦眉头一皱,脸色阴沉的低眸看着她的脑袋。 他只冷淡两个字,“松口。” 池念杏眸圆瞪的抬起眉头对视他,眼里又惊又慌还含着冷意,含糊不清地说,“除非你放我走。” 放她走是不可能的。 从她彻底惹恼他的那刻起,她就该预料到这个结果。 “你属狗的是不是。”傅庭谦安如磐石,巍然屹立的身姿在她面前像座高山,沉沉的充满压倒性的压迫感,“再说一次,松口。” “兔子被逼急了都还会咬人,傅庭谦,是你欺人太甚,怪不得我也不再客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