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白秀英与本县知县时文彬在东京时就相识。 这到郓城来做买卖,一来能与姘头时文彬多亲热,二来有了知县的庇护,也不怕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到勾栏里捣乱。 哪曾想这才刚来没多久,便遇到一个头铁的,把自己爹给打了。 当即白秀英便叫了一乘轿子,径直到知县衙内。 时文彬瞧见这水灵的大美人,还以为他是想念自己裤裆里的那活儿呢。 这才来寻自己白日宣淫,当即心思就活泛了起来。 只是不等他上去动手动脚,白秀英便一把推开了他,泪眼婆娑的抽泣了起来。 “英英你这是怎么了?”时文彬问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想这些事情,我爹爹刚让人给打了,现在满口红肉,已经找不到几颗牙了。”白秀英哭哭啼啼道。 “谁?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的治下故意伤人,看本官不整治他。”时文彬恶狠狠道。 “还能是谁,当时打我爹的时候,其他人都喊他雷都头。 你这衙门内可有这姓雷的都头?”白秀英问道。 “可是那扇圈胡须,紫棠色面皮,身长七尺五寸左右?”时文彬问道。 “正是这人。”白秀英道。 听闻这话,时文彬有些难办。 他到郓城时间不长,再加上那雷横、朱仝速来与押司走的近。 要是得罪他们,今后再要他们去办一些什么事情,他们推搪阻拦,自己这知县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白秀英也瞧出他们的为难,当即说道:“怎么,你莫不是不愿管我们父女俩人? 要是这样,我今日就死在你这衙门里。” 时文彬一听这话,咬牙道:“快写状来。” 白秀英听闻这话,才转嗔为喜,道:“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待白秀英父亲写了状书,验了伤势,时文彬便让人去拿雷横过来。 这衙门中与雷横关系好的人也有许多,纷纷为雷横说好话,希望能够私了此事。 只奈何这白秀英赖在衙门内撒泼,非要给他父亲一个公道。 时文彬耐不住了,只得让人把雷横捉到衙门内。 “雷横,你在勾栏内拳打白玉乔,致人伤残,你可知罪?”时文彬坐在案上喝问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