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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整个过程出了一点差错，但是最后结果还是好的。”

    原凝说着朝越齐竖了个大拇指，越齐点了点头：

    “我以为坑一把赵阳焱，多拖几秒钟，让他失去战斗能力就差不多了。”

    “没想到最后会杀出林文瀚。”

    越齐耸了耸肩：

    “好在，提前交给你的东西，派上了用场。”

    “确实。”

    原凝从口袋里掏出手枪，看着这把手枪，她的眼神带上了些怀念：

    “人都死了，现在反而觉得，他大概有一半是个不错的人。”

    越齐：“他的零件还在南风市，去捡捡，应该还能凑出几斤几两，造个扫地机器人啥的。”

    “不过说到底，这次我该谢谢你。”

    他继续说：

    “我发现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对我很有帮助。”

    听到越齐这么说，原凝和原勇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原凝问道：

    “逝去的人，不会再回来了。”

    “三公的所作所为，也一定有其正确性在，到最后，越齐找到的不一定是公道，也可能是‘徒劳’。”

    “荀瑶和你虽然只是表面关系，但我看得出来，她的确对你……多注意些身边吧，你已经不是独自一人了。”

    听到原凝的话，越齐点了点头：

    “我会的。”

    “但是我作为幸存者，这是我必须做的事情，他的意义在于过程，而非结果。”

    “到时候，不管是什么答案，我都会欣然接受，然后在得到答案后放下执念，去过一个普通的职业者的生活。”

    片刻后，越齐告别了原凝，在回去的路上，他看到了余霜在街道上派发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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