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今晚月朗星稀,是个围殴人的好时间。 王家少爷王灏在京城可不是个善茬,爱玩儿女人那是在京城出了名的,别说演员,嫩模,主播…… 就是有妇之夫,也是王灏猎艳对象之一。 “傅云谏!”王灏路淬一口,抬脚踹了下驾驶位椅座,身侧漂亮的女人以傲人的身姿扑上来,搂着他不少赘肉的腰。 掐着嗓子,娇滴滴能苏到骨头。 “王少,别不开心了。” 王灏冷哼一声,手探进女人裙摆,方式大胆,“你懂什么,要是早几年傅云谏出面我还让他几分。” “自傅家出了丑闻,得罪了不少家族还有多少人把他们家放在眼底。” “在明园我是给贺七爷面子,要不然老子当场锤破他狗头!” 女人在他怀里喘息,娇滴滴的嘤咛,搂着他脖颈说些勾引诱惑的话。 王灏是个典型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当即心就软了,只是生理反应一点不忌讳。 他嘿嘿一笑,抱着女人坐腿上,凑上去吻她。 王家的保镖识趣的退到一旁,大家已经习以为常,找了个地方靠着抽支烟解解乏。 “要不要赌赌这个女人,少爷能玩儿多久?” “顶多一周,保证玩腻。”有人接茬,朝轿车那边看了眼,传来急促的撞车声和女人婉转的叫声。 “整容脸,加整容的身材,少爷玩儿得还少?” “再说了,做事靠吃药,还玩儿得这么野,哪里顶得住。” 有人闷笑声,觉得这话说的在理。 “一会儿盯着点,真把傅五爷搞出什么事,只怕咱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王灏从明园被赶走并未离开,而是驾车出去转了圈,叫了人回来在停车场要堵截傅云谏。 要不是赫权走得早,他是准备两人一块揍得。 夜里一点多,月黑风高。 贺川知眉色冷沉,托着个脚步踉跄的傅云谏,旁边被侍应生扛着的是喝的浑浑噩噩的燕怀澜。 朋友一场,燕公子算舍命陪君子,陪他喝到现在。 “代驾叫了?” “叫了贺少,有点事耽搁正赶过来。”服务生回答,又把燕怀澜虚软的身子提了提。 停车场在明园后方很僻静的位置,这个点基本没什么人。 “车钥匙。”贺川知冲傅云谏吼了句,真想直接扔在这儿让哪个女人捡尸得了。 小叔带着女朋友溜了,明新岁也躲了。 他就是来喝个酒,心里受创不说,这会儿还得当保姆? 要不是王灏那个傻缺,他至于这么辛苦? 傅云谏迷迷糊糊,瞥他眼,手在裤兜里掏来掏去,好不容易拿出车钥匙没递过去就掉地方。 贺川知:…… 如果贺、傅两家不是联姻,有血缘关系,他要管这醉鬼才有鬼! “把他扶稳了。”贺川知被人推给侍应生,弯腰捡起车钥匙。 ‘咔哒——’解了锁,预备去搀人时,凌乱的脚步声的就传来。 “这时候哪儿来这么多人。”侍应生嘀咕句,正在哄着燕公子拿车钥匙,只是人没哄好,就听到怪异的响声。 好像是金属的东西摩擦过地面,在月黑风高的停车场里很是诡异。 “就是他,动手!” 傅云谏还挂在侍应生身上,在他车边的人是贺川知,灯光昏暗,两人身高落差并没有很大,所以先入为主的把贺川知当做傅云谏。 十几个人,又是棒球棍,又是伸缩棍的,齐齐围向贺川知,一棍下去把车头打出一个凹槽。 “你们看清楚我是谁!” 潜台词是,别打错人,别乱动手。 不想找死今晚就别动手,麻溜滚蛋。 只是他们拿钱办事,哪儿管那么多,认定开车的人就是傅云谏。 “呸,管你是谁。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今晚算你倒霉。” “我今晚确实倒霉。”贺川知垂首,慢条斯理解了袖口,把袖管卷到胳膊处,有人已经等不及扑上来动手。 ‘砰——’极重的一拳头,不偏不倚打在一个人鼻梁骨上,顿时血嗤嗤的往外冒。 贺佩玖当过兵,对贺川知要求极高。 在小叔的荼毒下,挨了不少军体拳后,着实练就了一身本事。 贺川知打人那是往最疼,最脆弱的地方打,拳拳到肉一点不含糊,只是他一人难敌四手总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侍应生见他扛不住,扔下两个醉鬼跑去一边打电话叫人。 明园经理接到消息,一听贺大少,燕公子,傅云谏在停车场让人围殴头皮都炸了,带着人就往停车场赶。 傅云谏醉的没燕怀澜那么厉害,有战斗能力,就是大打折扣与一个人扭打好一阵都没分胜负。 燕公子是让球棍撞得叮咚响的声音吵醒的。 反正是一睁眼就看见俩兄弟在被揍,他哪里忍得了,当即就跳起来是准备去帮傅云谏的。 不过就他踉跄虚软的步子,也不知被谁推了下,转头撞向地基柱…… 脑门磕出血了。 “我,卧槽,卧槽!” “有人揍我都见血了,你们,你们俩给老子往死里揍,打死算老子的!” “老子的俊脸,你们等着,本少爷要是破相,都特妈送去沉护城河!” 贺川知很忙,又听燕怀澜在嚷嚷,真以为他挨打出血,下手更快更重。 最后是明园的人赶来,才平息这场围殴。 燕怀澜坐在地上,捂着额角出的血还挺多,衣襟染红了不少,贺川知来搀他时身上也蹭了不少。 傅云谏脸上也挂了彩,立在旁边快要气炸。 这边还没弄明白,警车就来了。 有人跑来跟经理说了两句,经理脸色一变。 “是谁叫的人。”贺川知搀着燕怀澜,虽是一身狼狈,但丝毫不影响满眼的煞气。 在停车场堵截显然是早有预谋,只针对傅云谏。 谁开车谁就是傅云谏明显不认识他本人,其实贺川知有想到,这事儿跟王灏脱不了干系。 可猜测是一回事,做贼拿脏才算人赃并获。 事后发难也更名正言顺。 “……是王少,王灏。监控拍到他的车同这些人一起进的停车场,打手的头子还跟王少有过交谈,王少的车没能走成,让警车给拦下来了。” 有些事就是这么巧,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那正好,你通知王家来警局捞人吧。” …… 派出所。 贺佩玖到的时候已经凌晨快三点。 明园在靠近护城河在近郊,到四季云鼎距离可不算近,这会儿又来警局可不得磨蹭到这个时间。 派出所门口停了不少车,场面看着就有点大。 “七爷,那是傅家二爷的车。”下车时,贺庒提了嘴。 “不过没听说傅二爷在京城。” 傅家就两个儿子,孙子辈倒是不少。 傅云谏就是傅家老二的儿子,之前还有个亲哥,如今跟媳妇儿在国外逍遥自在得很。 贺家自贺老退下后就没人在从政,但傅家两个儿子还活跃在政坛。 只是比起早些年,如今算低调的了。 贺佩玖没作声,转动着扳指,抬步进了派出所。 “王仁善,你们欺人太甚!”女人把茶杯重重扣在桌上,茶水洒出来润湿了指尖。 王灏站在自己父亲背后,懒懒的倚着桌子,这会儿还在跟人开黑玩游戏。 “你特妈倒是上啊,站我背后是准备等我死了舔包吗!” “左边有人,狙他,狙他!” 王仁善偏头,踹他一脚,“滚一边去,嚷嚷个没完。” “我怎么就……”王灏的抱怨止住,朝对面看了眼,明白父亲眼中的意思,浑不在意的走向旁边找了个椅凳坐下。 “让傅夫人见笑了,我这儿子顽劣,自小就被家里长辈偏宠,就是我这个做父亲话也不爱听。”王仁善笑着,笑容可掬。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就算傅夫人现在气得要炸毛,表面关系还得维护一下。 “小辈之间的打闹闹的警局谁家颜面都难堪,只是王先生,你儿子有预谋的教唆,指使这些小混混跑去停车场堵截傅云谏……” “呵,说得难听些,今日若不是川知跟燕公子碰巧一起,只怕傅云谏此刻得在医院躺着了!” 傅二爷没在京城,赶来警局的是傅夫人。 她匆匆跟傅云谏见了面,从明园到这儿打了一架酒醒了不少,想避着她不远说怎么回事,傅夫人去问了贺川知才了解事情大概。 这么明目张胆叫人来堵截围殴,简直不把傅家放在眼里。 “傅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讲。”王仁善端着水杯,轻轻吹了口,“那群小混混可跟王灏没关系,警察到明园时他正准备离开,一场误会才被带来警局,认真配合警察调查。” “傅夫人想替孩子讨公道可以理解,怎么就能胡乱安罪名呢?” 傅夫人眉梢一挑,“我乱安罪名?明园那边的监控,加上小混混的口供还不能证明是王灏他预谋?” “傅夫人请你注意言辞!”王仁善也把水杯摔桌上,面露一丝狠色,“明园是明六爷的地方,敞开门做生意,会所招待什么客人,又有多人遇见熟人,熟人碰头打个招呼很正常。” “你就揪着视频这一点就想咬死王灏他教唆指使?那群人是不是小混混谁知道,其中有个人以前给王灏做个保镖,见了他的车下来聊两句就犯法了?” “警局是讲人证物证的,傅夫人可不能空口白牙就想把我儿子拉下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