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双凤山,燕家。 日暮时分,车子驶进院子时,燕四爷在花园浇花儿。 燕家人寻过来,“四爷,七爷到了。” “就他一个?” “是,就七爷一个。” “媳妇儿又跑了。”某人嗤笑声,口吻里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不多时,贺佩玖来到花园。 燕四爷爱种花儿除了喜欢外,也想花瓶里随时都有新鲜的花儿。 一院子的花儿,在傍晚的余晖中娇艳欲滴。 “一个人?” “姜小姐刚一念书就忽视你,有没有点危机感?”他说的温吞缓慢,但毫不影响口吻中嘲笑之意。 贺佩玖踱步过来,拿过桌上的刀,轻轻一扫好几朵花儿坠地。 懒懒的掀起眼帘,一抬手刀扎在地上泥土中。 站在身后的燕家人默默后退几步。 大神交手,招招致命。 燕四爷偏头斜睨眼,“心情不好?” 他搓着指腹,眉色间温冷。 “切磋下?” “行,走吧。” 燕家后院,有一间运动场地,燕四爷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喜欢在这儿消磨。 十多分钟后,燕怀澜跑来,手里抱着盘水果。 感情就是来看戏的。 “七爷心情不好,怎么跟我哥练起来了。” 场地内,他们俩都未穿防护服,两人交手不相上下场面一度很胶着。 “你今天进攻性很强,贺御。”燕四爷应付得游刃有余。 击剑这一块,他才是高手,但贺佩玖也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那一日,贺子午一家人从老宅离开,第二日在傅云谏推波助澜之下各种舆论频出。 一度有传言,贺子午要跟王昭容离婚,撇清与王家的关系。 王灏正式是被起诉,虽然知道只是走个过场,顶多被拘留,甚至只是赔偿,也影响王氏股价一直下跌。 贺佩玖要针对一个人,那就是往死里搞。 弄到最残,翻不了身,也不让其死的痛快—— 生不如死。 那是他最乐意看到的。 可刚刚再来的途中,小贺家他二叔来了电话,想让他对贺子午一家手下留情,没多久连贺老都来了电话。 也没多言,就四个字。 ‘过犹不及’ 贺佩玖也没想对小贺家真的下狠手,只是想在王家撕开一道口子,在洒点盐,辣椒等东西。 敲打警告,灭其锋芒。 “王家的事黄了?” 贺佩玖后退几步,暂时避其锋芒,微一偏头,冷懒的挑眉,晃动手里的剑。 不是他惯用,不太顺手。 刚才一击不中,错失良机,只怕再无机会。 接下来胜算不超过一半,可以投降,但…… 还想搏一搏。 “王家对我没辙,转头去搞川知。” “我爸虽然不满意,但念在二叔关系上,让我收起利刃獠牙。” 贺佩玖略一勾唇,唇角弧度浅薄,还冷得渗人。 “就是牙齿有点痒痒。” 贺川知、傅云谏都是他侄子。 厚此薄彼肯定有,但动谁他都不高兴。 这几年王家太过跳脱,他很不满意。 现在去针对贺川知,还让他手下留情,心里怎么能不痒痒。 “听说王昭容在跟云家接触,她不知道姜小姐的身份?”燕四爷讲的漫不经心,可眼里噙着抹玩味的冷寒。 贺七爷,关外云家哪个是吃素的。 前脚得罪贺七爷,后脚招惹云家想认回去的千金小姐,这两家但凡谁动真格都能翻覆整个王家。 “年年暂时不想跟云家过多接触。” 贺佩玖突然出击,打了个他措手不及,但他是高手及时止住颓势,反客为主反倒把贺佩玖步步紧逼。 连续几个退步,贺佩玖已经被逼到边角。 哐当一下,剑应声落地。 燕四爷眯着眸子,瞥了眼手背蹭到一道红痕。 “你几时学的这一招?” “刚刚。”贺佩玖勾唇,帅气的一个挥剑动作,“承让,薄询。” 另一边,回北舞院的路上。 姜夙驾车,余光不时瞥向一旁,“跟谁发信息了,笑得这么高兴。” “我们寝室的群,乔希在说直播好玩儿的事儿。” 姜年扭头,把他瞧了几眼,“佼人是不是病了,脸色不太好,军训给累到了吗。” 刚刚在餐厅,郁佼人那类似半身不遂的动作。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