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七哥,会跳舞吗。” 贺佩玖眉眼带笑地盯着她,“不会。” “那我教你啊。” “好。” 姜年就带着‘不会’跳舞的贺佩玖在客厅里翩翩起舞,“不要害羞,搂着我的腰,我是你太太搂得放肆一下也没关系。” 贺佩玖被逗乐,把她摁在怀里,可脚下的舞步没停。 “宝贝,你要不要对我换个称呼。” 晕头转向的姜年望着近在咫尺的贺佩玖,微微眯着眸子,舔了舔干涩的唇。 七哥太好看,怎么办,想睡他! “换,换什么啊。” 他循循善诱,俯身吻着被舔得发红的唇,“两个字,结婚的专用称谓,不显客套很亲昵的。” 身子本就软,喝晕了跟一湖水似的更软。 她还不安分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小手认认真真地在解衬衣纽扣,时不时带着点调皮地挑逗。 贺佩玖很享受,他最喜欢小姑娘跟她调皮地作妖。 “嗯……”她想了好一会儿,在得了换气的空隙,小喘着吻他,“叫老公好不好。” 贺佩玖的身子就麻了,麻的骨头都在痒痒。 “好。”他又吻上去,呼吸很重,有点想撕碎她身上的小裙子,太碍事了。 姜年就一边解他纽扣,一边循着空档,软糯的嗓子叫他老公,一别还别有深意地拉着他往餐厅走。 “老公——” “餐桌高度好合适啊。” 她的确是醉了的,却记得所有贺佩玖曾经撩拨过她的话,暧昧的,不害臊的,能想到和想不到的。 他敛着眸子,吞咽着口水,站在桌边很不羁地解着皮带。 “不洗澡了吗。” 姜年撑坐在桌上,笑靥如花,“可以等会在洗哦。” 贺佩玖身体的饿狼被姜年亲自放出来,一双眼死死地盯着猎物,张着血盆大口,舔着锋利的牙齿,饥肠辘辘,狂性难忍地想要把猎物撕碎。 “七哥,我今晚不会哭哦——” 欲望的泥淖里,姜年抱紧他,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如果贺佩玖要她的命—— 她就虔诚地奉上。 …… 这一晚恩爱后,姜年在家歇了一周才敢出门,实在没办法,连脚背都布满了吻痕,不在家躲着出去叫人笑话吗。 贺佩玖孟浪了一夜,之后就做起人来,半点化身猛兽的样子都看不见。 很快的,一转眼就是11月底了。 这一晚,在贺氏举行了宴会,就是之前谈了许久的合作案,造势两个月之久,连政府都在为促成此次合作劳心劳神。 酒会之上,可谓是星光熠熠,各路大佬都前来捧场。 当然今晚的主角是贺氏,并非某一个人。 贺佩玖跟姜年是新婚,所以今晚第一支舞是他们俩跳的,姜年今晚的礼服特别惊艳,黑色点缀钻石长款,挂脖设计,有很多性感小心机的地方,宛如给冷月蒙上一层轻纱,烈焰红唇,绝美的妆容点缀。 艳压群芳,百花俱杀。 酒会上半程,贺佩玖的眼神一刻都离不开,生怕一个眨眼,小姑娘就飞走了。 下半程的时候—— 酒会上就不见贺佩玖跟姜年,反而是楼上办公室。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沙发里的小姑娘被欺负哭了,晕红潮色的眼角挂着眼泪,埋怨地盯着旁边敞着衣衫在扣纽扣的贺佩玖。 眼神还在她身上流连,满是邪佞。 直到对上她目光,心中猛地一软,心疼了。 “弄疼了?”他俯身下来,啄她发红的眼角,这才有了良心去解她手腕的领带,细小的手腕上都被勒出了红痕。 姜年心中气闷,偏头不理他。 贺御这厮越来越过分,扯坏了漂亮小裙子,还拿领带绑她,跟个饿狼似的欺负她。 这可是在公司,玩儿什么办公室play。 捡起一旁的外套给她裹上才抱在怀里,啄着她汗湿的鬓角,“是七哥放纵了,不生气好不好。” 生气?她简直想咬死他! 什么喝醉了,想来办公室歇一歇,她一路小心心疼地护着,一到办公室就兽性大发。 “你躲开,不想搭理你。”伸手推他,瞥到手腕红痕可委屈了。 “七哥的错,七哥道歉好不好?” “不好!” 姜年气得快要自闭,瞅着被扯成几条的裙子露出了悲伤的表情,这件裙子多好看啊,怎么就这么可怜遭此毒手‘英年早逝’了。 “我现在怎么回去。” 贺佩玖凑上来,啄了下她嘴角,“等我下。” 然后就出现,姜年套着贺佩玖的超级大的运动装,被衣衫不整,春风得意的七爷从办公室抱出来的画面。 照片意外被公司外蹲守的记者拍到。 就有了“七爷着急造人,公司宴会上还‘加班’的说法。” 【作者有话说】 谁说我昨天没更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