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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一张又一张画废的设计稿丢向垃圾桶，始终没能构思出满意的新品。

    “越急越乱，让思绪放空，把心事放一旁。”陈智杰上前抽过笔，拉着林小满到窗口透气。

    “我没事，快到预售日了，这几天必须赶出来。”

    陈智杰扣住林小满的卫衣帽子，“设计新品的事交给他们，也该他们独当一面了。你现在状态不合适，满脸写着我有心事。”

    “那么多年都等了，这几个月算什么呢，与漫无目的地找一辈子相比，现在至少有消息，我们是幸运的。”陈智杰劝慰。

    林小满沉默，“我知道，只是铺天盖地的消息传播出去，却没有任何水花，我是担心，万一他不在国内，那我们这么做也是竹篮打水。”

    “假设他在国外，既然他曾经回国过，之后应该也会再回来，到时候说不定就能循画找来了。”

    “可漫长的被动等待太难熬了，我想主动出击，至少心里更踏实。”林小满眼神坚定。

    “无论有什么新想法，我都陪你去尝试。”陈智杰承诺。

    “明年就毕业了，我要去法国留学。”林小满道出盘旋已久的想法。

    “好，我陪你去。”

    林小满默不作声，态度明确，反对。

    陈智杰见状，也敛起了笑容，目光凝重地望着林小满，隐约有些生气。

    空气突然安静，相视无语凝噎，只剩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为什么？”陈智杰服软让步，委屈巴巴。

    林小满也心软解释：“国内满月需要你坐镇经营，你也可以再开拓自己感兴趣的事业。”

    “另外，我选择出国有三个原因，一为进修学习，我自知能力有限，又卡在瓶颈，满月的设计需要更新鲜高端的元素，二为将满月与国际接轨，逐步打造成国际化的品牌，我会边留学边试着开一间分店，三也是希望满月能在世界上有一定的知名度和影响力，这样寻人的希望更大。”

    陈智杰有千言万语卡在嗓子眼，垂眸低喃：“可我不放心你独自在异国他乡求学打拼。”

    “放心，我每天跟你报平安？”林小满放柔了声音，似乎在哄人。

    陈智杰低头不语，神色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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