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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然被疼的死去活来，但是那个时候，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

    他父王对聂小沫做的，他都看到了，只不过那时自己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所以也没能替她辩解些什么。

    而在看到自己儿子的改变之后，蚌妖王的内心也曾有一瞬间的后悔，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就只是微微地叹了口气，然后便把这件事抛掷脑后了，只有蚌妖太子一个人，还在惦记着当初为他治病的那个人类恩人！

    ......

    海面上，离开蚌妖一族之后，聂小沫因为避水珠的时效问题而潜出了水面。

    聂小沫呆呆地坐在礁石之上，双手抱住膝盖。

    小鲛人也跟着趴在礁石之上，只不过尾巴却是沉没在海水之中。

    聂小沫面无表情，呆呆地向着远方海与天的交界线看去，眸中神色不明。

    小鲛人见她如此，便不由得戳了戳她，小声地问道：“小沫，你是不是不开心？”

    小鲛人声音里带着的关切，让聂小沫不由得低下了头，“开不开心于我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

    聂小沫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飘渺，这话虽是对着小鲛人说的，但是听上去，却像是对自己说的！

    小鲛人闻言抿了抿嘴，然后从海中跃了上来，坐在了聂小沫的旁边。

    小鲛人翘了翘尾巴，拉着聂小沫的手，认真地说道：“小沫，跟我回族吧！”

    “嗯？”聂小沫一时没听懂小鲛人的意思。

    “跟我回族吧，我把尾鳞给你！”

    聂小沫听着小鲛人的话，眼神不由得向他的尾巴上看去，小鲛人尾巴上的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像是华贵的宝石，又像是闪烁的星辰。

    聂小沫以为小鲛人只是想让自己护送他回去，然后再把尾鳞给自己，所以在错过了小鲛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情谊后，聂小沫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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