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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怪你！咋的，不服啊？”

    “你这叫什么来着？”

    王小六儿一时词穷，挠挠脸，没想起来，冯楠却抿着小嘴儿咯咯直笑，不搭理他，自顾自地把手头的东西处理一下，直等过了半天，才收拾收拾，跟王小六儿一起走了。

    “诶，你刚才，干嘛去了？我给你打电话，怎么关机了？”

    冯楠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王小六儿。

    “我刚才，让杨蜜那边的人叫走了，去处理点事情，手机被他们的人暂时收走了。”

    “怎么，那边的又出事儿了？”

    “没有。”

    王小六儿手揣在口袋里，低头，再抬头，还耸耸肩，“杨蜜叫我过去，说是跟我这有正经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边的生意出了问题，就过去看了一下。”

    “然后呢？”

    “然后发现，她啥事儿没有，就是单纯地奔着撩骚儿去的。”

    “她，故意找你去的？”

    “嗯。”

    “找你啥事儿？”

    “她的意思，好像背地里，也调查我来着，她知道我是跟你混的。”

    “然后呢？”

    “然后，她想让我跟她混。”

    “她看上你了？”

    “应该，有点儿吧。”

    王小六儿挠挠脸，“大概率，是看中我的手艺了，女人嘛，都爱美，这很正常。”

    “那，她给你开什么条件？”

    “她让我随便开。”

    “那你开了么？”

    “没有。”

    “她咋说的？”

    “她说，让我跟她混，保证我过得比现在好，还说，你能给我的，她都能给我，你不能给我的，她也能给我。”

    “妈耶。”

    冯楠身子一歪，当时都懵了，“她是看上你了吧！”

    “谁知道呢。”

    “那还挺好。”

    冯楠吧嗒吧嗒嘴儿，“你这，也算出头了，一不小心，跟女明星都搭上关系了！”

    “可不是咋的。”

    王小六儿暧昧一笑，“以前，光听人说，杨蜜长得好看，胸大腿长会撩人，那时候还不觉得怎么地，现在一看，还真是！那个女的，谁要是能把到手儿，也真是挺有福气的。”

    “是。”

    冯楠点点头，“她粉丝老多了，身价也高，随便出席个活动什么的，几百万都是少的！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名气又大，又有钱有身价儿，换我是个男的，我也顶不住啊！”

    “主要还挺会伺候人。”

    “嗯？”

    冯楠一挑眉，上下打量，“这话啥意思呢？”

    “没啥意思，就感觉，人看着挺傲，背地里，还挺会来事儿。”

    “可我听这话，咋有点儿不对劲儿呢？”

    冯楠依然上下打量，“你俩，是不是有一腿？”

    “为啥这么问呢？”

    “我感觉像！”

    “哼。”

    王小六儿也不承认，也不否认，就在一边笑嘻嘻地。

    冯楠越看越觉得心里没底，却假装，一点儿不在乎的样子，“你还没说呢，你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你以后，要跟她混么？”

    “要是换成你，你去不去？”

    “我？要是我，我肯定去。”

    “为啥呢？”

    “人家给你那么好的条件，还对你那么好，为啥不去……”

    “那就是呗。”

    “……”

    冯楠一阵沉默，不做声了。

    两个人肩并肩往回走，一路上，谁也不说话，那气氛，怪怪的。

    冯楠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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