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无论是战斗还是生活,适应的速度都远高于那些异能者,明明是从未接触的人却有相同的特性,所以我在私底下从医院的血库里采集了dna来检查。 答案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用亲子鉴定的方式查出每个叛神者都有血缘关系。 超出三代的dna鉴定本就有偏差,可研究结果是我们的dna相似程度等同于血亲,这明显是不合理的,然而证据放在了我的眼前。 我学了两年的遗传学成了一堆狗屎,什么都说不通。 这些人里十代都没有交集,他们的父母甚至可能是异能者,却会生下叛神者的孩子,我只能将这归于神秘力量。 我的研究结果被人公布了出去,他们说这有益于团结,我没有反对,战争不知何时会开启,这时候团结是好事。 叛神者成了一家人,每个人都为家人而战,最终的结果是出现了分歧,与异能者之间的分歧。 仅仅是一夜的功夫,叛神者似乎与世界为敌,我们没有了盟友,只有孤军奋战。 那天我见到了圣堂,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喜欢穿黑色的拖地长裙,只不过现在她的头上多了一顶王冠。 “李儒。” 她还是这样称呼我,只不过我们已经不是朋友,她希望我离开荒民基地,叛神者注定要死。 曾经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学者,却没人知道其实我才是叛神者里的最强者,我还是和圣堂打了一架。 结果很悲哀,她成为了什么王级的强者,那一战我输的很惨,却只是打碎了她半座王冠。 被救回基地的我奄奄一息,现在想想有些痛恨自己强大的生命力,妻子为了救我,拿自己完整的心脏换下了我破碎的心。 我活了,但我永远的失去了她。 我明白我和圣堂——应该说是整个原初教会不死不休,我要站到台前,成为最强者。 和圣堂的那次会面让我明白了一种名为‘道’的力量,也许叛神者的未来就在‘道’上。 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我走入了‘死’道,成为了第一个踏入王级的叛神者。 当踏入王级之后我才明白叛神者真的是一个整体,我可以将我对力量的感悟传递给任何一个叛神者。 这是精神的共通,是一种传承,若有一天我死去,我的力量会通过某种途径平均的分摊到每一名叛神者的身上。 如果只剩下最后一名叛神者,他的力量会达到什么地步我不得而知。 曾经的盟友倒向了原初教会,在与他们战斗的过程里,我学会了从死去的异能者身上掠夺异能。 我尝试着将这种战斗方式通过血液传承教给了其余的叛神者,那一夜整座城的叛神者朝着我跪下,他们称我为王。 贺小笑为我打造了一座荆棘王冠,用肉体的痛楚来抵消‘死’道带来的痛苦。 荆棘王冠的部分材料来自我从圣堂手里抢到的半座王冠,当王冠刺破我的头皮沾染了我的血后,我见到了原初。 整个世界真正的停止,时间与空间的存在变得模糊,祂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却无法形容祂的模样。 原初是真正存在的,枉我之前还当做是圣堂为了阴谋编造的借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