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0章 心愿-《这个剧本杀绝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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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在白银城堡里走动的。

    都绝对是白银公爵的亲信。

    他们甚至都了解公爵对帝国的逆反之心,并对他们的领主无条件忠诚。

    极北之地和其它地方不同的是。

    就是这里还保持着领主制度。

    俗话说得好,我的主人效忠的主人不会是我的主人。

    附庸首先效忠的是他们的领主,接着才是领主身后的帝国。

    帝国对极北之地数百年的贫瘠饥荒视若无睹,也就让白银公爵世代维持住了这里的领主地位,更保证了银盾军团的忠心耿耿。

    所以此刻。

    白银公爵心中泛起了一丝怒意。

    北地的伯爵叛变他无所谓,毕竟双方的身份相差不大,这也在意料之中。

    但白银城堡内部也有人叛变的话。

    这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

    不过在听到白银公爵的解释后,那信使却也没有继续咄咄逼人,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他走上前,站在了卧床边。

    “看来冰雪精灵的实力确实非同小可,居然还能让传说中战无不胜的白银公爵卧榻数日不起。但我听说那次战役中,你还放跑了一个精灵进入大陆,这个责,公爵可想好了要怎么担?”

    看着躺在床上虚弱无力的人,信使眼中带着不屑。

    然而这话说出来后。

    在暗自观察他的两人心中又是一凛。

    站在窗边的许朔不动声色,只是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信使身上。

    放跑了一个精灵?

    北地传给王都的战报分明是——走出极北山脉的精灵已经被斩杀了。

    虽然没说具体有多少个冰雪精灵走出了极北山脉,但也没有说有精灵逃了出去。

    不过这种虚报确实也隐瞒不了太久。

    白银公爵虽然在装重伤,闻言倒是依旧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打量着近在咫尺的信使。

    他对此不答反问道:“不知信使从何处来?”

    “自然是法兰克斯城邦。”

    信使臭着一张脸说道:“就因为你把守极北山脉失利,我才要被派到这种山旮旯里来,冷得要死,路上居然还有盗匪,这里果然都一群蛮夷暴民!”

    他骂他的,周围无一北地的人露出什么不悦的表情,也就管家意思意思的难堪了一下。

    法兰克斯城邦,是距离北地最近的东大陆城邦。

    这样想来倒是合理了。

    信使能在魔兽大军事件后的六天之内到达白银城邦,从王都出发的话难以做到,但若是从最近的城邦抽调人员,倒是可以赶得上。

    那么,这个信使此行的目的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不是来当间谍的。

    也不是为了带来王都的命令。

    他只不过是——

    专门过来送死的罢了。

    所以王都不需要派遣专门的传令侍者,而这个信使也不需要多么聪明稳重,因为他只需要可以给白银城邦带去麻烦就行了。

    要么白银城邦被麻烦绊住脚步。

    要么白银城邦忍无可忍,直接斩了这个信使暴露心思。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白银公爵已叛变的基础上。

    总归王都是没有任何损失的。

    白银公爵垂下眼眸:“北地管理不善确实是我的失职,但我如今也是力不从心,不知王都那边有什么指示。”

    信使拢着自己的皮毛斗篷,撇嘴说道:“听闻公爵重伤未愈,国王陛下此番派我前来,是替你掌管银盾军团继续镇守极北山脉。”

    ——果然还是为了银盾军团。

    白银公爵佯装面露难色:“那不知信使需要代管多久?”

    信使嗤笑一声:“这就要看陛下的意思了。”

    实际上,虽然信使也对这个银盾军团感兴趣,但对这个极北之地却是完全不感兴趣。

    如果可以的话。

    他希望在事情结束后,直接把这支强大的军团带到法兰克斯城邦去!

    但奈何,国王陛下对此没有之后的指示,只是让他先代管执掌银盾军团,之后的事且在白银公爵的伤势痊愈再说。

    只不过他没有传达后面的意思。

    因为身为一个子爵,如今却能踩在一个公爵的头上扬眉吐气,信使只觉得心中有种畅快感!

    看看这满屋的人都只敢怒不敢言!

    白银公爵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将银盾掌印交予使者代管吧。”

    边说着,白银公爵朝着一旁的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会意,脸上带着愁苦的心情来到卧房角落里的壁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一尊银白色的鹰隼玉雕。

    这么轻易就拿到了银盾掌印。

    信使就算再倨傲,此刻也感觉有些狐疑不解。

    他摩挲着手上冰凉的掌印,看到底座镌刻着的圣瓦罗帝国的金桂叶徽标,确认了这是真的掌印。

    白银公爵此时又咳了几声说道:“演武场那三千军也烦请使者立时带队前往极北山脉,那些魔兽虎视眈眈,无时无刻不发难。”

    信使神色不悦:“用不着你来命令我,公爵既然重伤,那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吧。”

    说完后,他似是着急什么,转身就带着随从离开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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