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不像啦,他又不是我亲哥。” “亲戚吗?” 借着有店里的音乐声遮掩,许骋凑过身,贴近张妙妙的耳侧解释: “不是啦,我妈说我俩小时候,两家是邻居,我妈好像还帮过他,这些年也多多少少有点联系,后来我妈知道他要转学来澜城,就邀请他来住我家了,还让我管他叫哥,我就顺口叫了。” “帮过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我问过我妈小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妈非不肯说。” “这样啊……”张妙妙点了点头,低头喝了口奶茶,又说,“不好意思啊,我没有打探隐私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哥……挺神秘的。” 许骋便笑:“你是觉得他性子奇怪吧?昨晚你帮我去接他,是不是受气了?” “没那么严重,就是……他好像不太喜欢理人。” 这话听在许骋耳朵里,那就是受气了的意思。 昨天和江沉通话时,江沉的语气实在太可怕了,就像处在暴怒边缘。 许骋本能地以为是因为自己,一下心虚得不敢面对他,也怕丢了面子,因此在张妙妙说她可以帮忙去接江沉的时候,许骋同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