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温玉庆也跟在他们后面,来到工地。 碾米房没开工。 但是别墅工地,郭建设正在带领工人浇灌水泥。 将水泥河沙按比例倒入搅拌机,然后注入水,搅拌片刻,用斗车把搅拌后的水泥沙浆倒入用模板钉好的,绑好钢筋的地基之中。 另外有人负责用震动棒把水泥填实。 潘大章去杂货店买了几条冈烟。 给每个工人都递上一包。 工人都特别高兴:“老板真是大方,发烟都是发这种好烟。” 给几个舅舅也递了烟,温玉庆却说不会抽烟。 邹建国专注地看他们施工。 郭建设看见大章一伙人来到工地,也主动走过来。 “郭师傅,今天是倒水泥呀?” “是呀,今天要把全部钉好模板的基脚全部倒上水泥沙浆,而且中途不得停顿,可能中午吃饭都没有时间。” 潘大章:“那辛苦了郭师傅,你也去忙吧。这几个是我舅舅,我带他们来逛逛的。” 郭建设听说是他舅舅,也就不再说什么。 一般施工工地,其他闲人是不给进入施工现场的。 三舅看了施工现场后,也确定自己对于这套施工工艺并不是很熟练。 “看样子,我也要去学学这种工艺才行,我断定以后建房,都会建这种钢筋水泥房,不会再有人造泥土房了。” 潘大章当然知道,几年以后,就算是农村,都不会有人造土坯房了。 全部都是钢筋水泥建筑。 “三舅,你实在想去学这种工的话,你先把我新店装修好以后,我就介绍你过来跟郭师傅他们做,做上一二个月,基本工艺也学会了。以后遇到这种工就会做了。” 邹建国连连点头:“对,干完你那个新店,我就来这里干。只是不知道,他会给我多少钱一天?” 学徒工一天才一块二毛钱,师傅二块钱一天。 潘大章跟郭建设说了隔几天来工地做工的事。 郭建设表示没意见。 “我给他二块钱一天的工资吧。” 邹建国高兴地说:“好,好,我来跟郭师傅做几个月工。” 三个舅舅看了别墅施工现场,都赞不绝口。 这时两个吹唢呐师傅走进庭院。 “两位师傅,我们并没有请人吹唢呐呀,是角头庙请你们来吹的吧?” 两人是岭背唢呐张的徒弟。 他们说:“是晨光公叫我们过来你建房工地吹唢呐贺喜的,他说你这次捐款最多,专门叫我们来吹几首欢乐的曲子,以示庆祝。” 晨光公还是一个讲信用的人。 不过,吹唢呐么,不需要你们,我自己就行。 你们吹的水平肯定比不上我。 “谢谢晨光公的好意,不过,吹唢呐的话,还是我自己吹的比较好。”他直言不讳地说。 他亮了亮手上的小唢呐。 “今天早上在万子岭方向吹唢呐的就是你吧,对,他们说早上吹唢呐的肯定是你。”两位吹唢呐师傅,满眼充满期待。 手艺比师傅吹的都好,假如能够向他请教,因些技艺上得到提高,那何止不是一件好事。 “是呀,吹唢呐是我的业余爱好。吹得不是很好,但是上舞台表演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去比赛,拿个奖都有可能。 “小潘老板,那我们就好好欣赏一下你精堪的技艺。” 邹建国知道面前二个唢呐师傅是岭背唢呐张的徒弟,听潘大章语气,似乎他吹奏的唢呐会比他们两个吹的技艺还高。 走前来说:“大章,做什么都有专业的,人家是靠这个手艺吃饭的,你业余的怎么跟人家比?” 潘大章:“我吹上二首唢呐独奏,你们听听就知道了。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我就先吹一首《喜洋洋》吧。” 可惜没有相应的二胡和其他几样乐曲的配乐。 但是唢呐高昂的声音,也能演奏出不一样的乐调。 况且他还能用唢呐吹奏另外几样乐曲的和音。 一气呵成,把乐曲吹奏了出来。 两个吹唢呐师傅听得如痴如醉。 “什么时候我们吹得出这样的水平,就不愁没人请我们吹唢呐了。” “别说跟他水平一样,能够吹出他一半的效果,我们在俞督县都出名了。” 邹春国三人也听得惊呆了。 “大章这水平,上电视上表演都可以了。这孩子越来越神秘了!” 杂货店打牌的几个人听见了唢呐声都好奇走进庭院来看。 看见潘大章吹奏,都央求他:“大章,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唢呐,能不能再吹一首来听。” 周围附近的村民听见唢呐声,都跑出大门寻找唢呐声传来的方向。 “是谁吹的,吹得这么好听?” “走,看看去。” 声音来自村委办公楼后面。 “肯定是那个潘大章别墅工地传过来的。” “那潘大章上次有人听他吹过,就是这么好听,象电视上一样。” 别村来做客的人也相继朝碾米房走来。 邹树国看见庭院门来了许多人。 “大章,都跑来听你吹唢呐了。” “大章,再吹上一曲!” 潘大章:“那我就再给大家吹奏一首《十送红军》吧。” “行,这歌听着亲切。” 随即高昂的唢呐声响起,那熟悉的旋律让人听了心潮澎湃,久久回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