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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歌说：“谢琪告诉我的。”

    然后她笑问：“拿到这种大奖，心情怎么样？”

    张宣就一个字：“爽！”

    陶歌站在阳台上甩甩头发，望着外面的黑夜道：“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你现在也算是国内文坛第一人了，继续保持，姐看好你！”

    张宣诚挚地说：“谢谢，没有你，我也不会这么快走到今天。”

    陶歌没接话，而是问：“双伶在吗？把电话给双伶，姐跟她说几句话。”

    “陶姐。”杜双伶接过电话，亲切地打招呼。

    陶歌问：“姐恭喜你，你找了个好男朋友。”

    杜双伶轻声开口：“谢谢姐。”

    陶歌继续说：“姐很羡慕你，在最美妙的年纪遇到了自己喜爱的心上人，很难得。”

    杜双伶侧瞄一眼张宣，“姐你不要羡慕我，你也会遇到的。”

    陶歌沉默几秒，直笑道：“祝你们白头偕老，结婚那天姐给你当伴娘。”

    “真的吗？”杜双伶表现地很热情，心里暗暗送松了一口气。

    陶歌认真说：“自然是真的，姐什么时候撒过谎。”

    文慧拿着红酒杯，安静听着杜双伶的电话，自动脑补陶歌在那边的说辞。心想陶歌难道要急流勇退了？要把对张宣的喜欢藏在背后？

    带着这种猜想，文慧不着痕迹地扫一眼张宣。

    恰巧张宣此时也看向了文慧，视线相撞，转瞬各自分开。

    张宣猜到了文慧的想法，有些郁闷。为什么这女人会这么聪慧？自己就不能有一点私人空间了的？

    文慧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头无声笑笑，小口抿着红酒。

    “姐让你接电话。”就在这时，杜双伶把电话给他。

    “你们就说完了？”

    “嗯，姐说你电话肯定会很忙，所以长话短说。”杜双伶如是道。

    陶歌讲：“跟你说一个事。”

    张宣开口：“你说。”

    陶歌说：“我们跟温格团队已经见过4次面了，还一起吃了几顿饭，总体来说还算比较愉快。”

    张宣问：“他这是答应了么？”

    陶歌回答：“还没有，但快了，目前进展顺利。”

    接着她又道：“不过他跟我提了一个要求，想要把在日本结识的一个搭档带过去。”

    张宣好奇：“他搭档叫什么名字？”

    陶歌说：“叫博罗-普里莫拉茨。”

    张宣对这名字很熟悉，或者说大名鼎鼎，当即同意。

    聊了几句，陶歌以不占用太多电话时间为由，挂了电话。

    陶歌预料的对，这边手机还没挂断，客厅座机就已经响了起来。

    杜双伶看他忙，接起了电话：“你好？”

    “双伶？”那边传来莉莉丝的声音。

    杜双伶眼睛眯了眯，随即绽放笑容：“是呀你，莉莉丝，都好久没听到你声音了，有点想你呢。”

    接着她主动问：“你是找他吗？”

    莉莉丝说：“找你也一样，我是来给你们道喜的。”

    杜双伶轻轻说：“谢谢，他正在跟陶姐打电话，我替他谢谢你。”

    随即很久没交流过的两人各自说起了大学生活，谁也不提张宣，像高中一样，一副很融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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