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祖无择怒道:“一帮寰薄无行的年轻官员把持朝政,朝廷早晚要出大问题的,官家也是年轻……” “祖前辈慎言。” 陈宓赶紧道。 祖无择斜睨了陈宓一眼道:“我说你一个少年人,怎么如此谨慎,活像是个老气横秋的老人一般,真是无趣!” 陈宓苦笑,但却不辩驳。 话说宋代文人,的确是浪漫得很,不仅有少年任侠的张载,有浪漫天真的苏轼,有旷达任性的欧阳修,还有固执得可爱且不惜身的司马光以及王安石……但是,真要干大事,岂能不谨慎啊。 张载明明能干更多的事情,但却因政见不同,便退为教书匠; 苏轼本可宰执天下,却因天性烂漫,政治上的不成熟,因而被一贬再贬; 庆历新政本可达成不错的效果,却因欧阳修的《朋党论》一文遭受重大的挫折,也不知道范仲淹在临死之前有没有责怪过欧阳修; 至于司马光与王安石……陈宓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两个本身都算是为国不惜身的君子,却是大宋朝陷入党争的罪魁祸首。 如之奈何? 祖无择叹息道:“那腌臜事就不多说了,你且说说此去想要做什么。” 陈宓笑道:“去给祖前辈跑官去。” 祖无择哑然失笑道:“就你?” 陈宓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没错,就我。” 祖无择笑道:“这种时候去汴京……” 他沉吟了一会道:“……怕不是好时候啊。” 陈宓笑着点头:“的确不是什么好时候,不过,却是积攒名望的好时候。” 祖无择愣了愣道:“这是怎么个说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