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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凰大将军素来心气高，而且有将在外不授皇命的壮举。若是宣召人不是她熟悉的人，她不会选择自杀。”

    “你怎么知道她是自杀的？”北凰纳闷的问。

    北夙的脑海里闪现出北疆腥风血雨的画面。当日他奔赴北疆，为她收尸，看到她双手握着利箭，利箭穿过她的胸膛。那姿势。分明就是她自己抱着箭往前推进了几公分。所以她这最后一口气，说她是自杀并不冤枉她。

    可这些是北夙封存于心底的秘密。他不能告诉北凰，起码在她身份没有大白天下的时候。

    北夙的沉默，北凰没有追问。她也知道，她以那样的方式去死，凡是见过她尸体的人都该猜得出她最后的死法。

    其实她并非自杀，只是哀莫大于心死，所以当那个人将箭穿入她胸膛时，她自知没有活命的机会，绝望的盛怒下才会抱着利箭挺进自己的胸膛里面。

    “知道那个宣召人的身份，就那么重要？”北凰问。

    北夙点头。“那个人的身份或许不重要，可是他背后的势力却尤其重要。”

    北凰瞳子扩散。她竟然忘记这一层了？

    “何以见得？”北凰有心试探北夙的智慧。“相公，北凰军败北，其根本原因是弓尽粮绝，援军未到。相公可知为何后方物资被中断？又为何援军不来？”

    北夙点点头，脸色颇为凝重。北凰军物资匮乏到如此地步，朝堂却并不知情，不然纵使皇上不管，他端王府就是倾家荡产也要解她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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