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公主睡到日上三竿也未曾起床,且房间里也没有半点动静,大丫鬟不放心进去瞧了一眼,才发现被捆绑着的公主,顿时大惊。 公主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她如今如何不明白邵瑜是个痴情种,她没见过方慧娘,但不妨碍给人家添堵,这个荷包便是她的杰作。 邵瑜昨夜也没闲着,这两年他没有与公主府对上,但未免出现意外,他有意无意的也在搜集公主府的罪证,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他也不想再忍下去了,连夜整合了从前搜集的证据,大朝会上直接参了永安公主一本。 皇帝直接将折子扣了下来,命大理寺核实此事,散朝后便招来暗卫,得知了昨晚发生之事,顿时满心不虞。 他的不愉快,不仅针对不知检点的女儿,也针对不识抬举的邵瑜。 自家女儿纵然放荡,但被人这般嫌弃,也不是建德帝想要看到的。 建德帝将永安公主招进宫里骂了一顿,永安公主却丝毫不惧,道:“不过是死了几个贱民而已,这有什么,父皇何必如此生气。” 建德帝见她这般死不悔改,便道:“你如何成了这般的性子。” 永安公主笑了笑,话锋一改,道:“儿臣底下的人不懂事,到头来那邵子珏全算到儿臣头上了,父皇可得为儿臣做主,这可不关儿臣的事。” “也罢。”建德帝明知事实定然不是如此,但他万不会因为几个百姓降罪自己心爱的女儿,他气恼的是这件事摆到了明面上,邵瑜一个臣子以下犯上追究公主的过错。 建德帝没有儿子,只有五个女儿,他如今身子一日差过一日,自然希望未来的皇帝能够善待自己的女儿们,而邵瑜与淮王府的那些交集,他也略知一二。 大理寺卿曾受过淮王府的恩惠,算是淮王派系之人,建德帝也等着看大理寺卿如何处置此事,如今淮王府如日中天,建德帝虽然已经秘密立淮王世子为储君,也希望通过此事来看清楚淮王府对几位公主的态度。 若是大理寺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淮王府自然无忧,但恐怕要与邵瑜离心,而若是公正无私的追究,建德帝就要好好敲打他们一番了。 可还不等大理寺查清楚事实,隔日便有人敲了登闻鼓,那人硬生生受了三十庭杖,也要状告永安公主草菅人命。 自本朝开国以来,这是登闻鼓第三次响起,为了防止登闻鼓被刁民乱敲,敲登闻鼓的条件极为苛刻,三十庭杖不含丝毫水分,能去掉人半条命。 登闻鼓被敲响是件大事,一旦被敲响,就必须由皇帝亲自受理,建德帝听着那人的诉状,脸色越来越黑,神色不善的看了一眼邵瑜,从未如这般觉得邵瑜不识抬举。 皇帝黑着脸命三司会审,查清此事。 梁王世子在贵州的两年时间里,永安公主依旧日日醉生梦死,她得知有人敲登闻鼓的消息,倒是丝毫不惧,毕竟上头坐着的依旧是她的父亲,原本她还在淮王、梁王两府之间犹豫不决,此事一出,她毫不犹豫的倒向了梁王府。 而邵瑜却始终担忧着夺位者变成梁王世子,两年时间邵瑜没有丝毫懈怠,足够他在京中织起一张细密的网。 梁王世子一去贵州,最终铩羽而归,而突然冒出来的效率更高的纺织机,在朝廷的强势帮扶下,直接使得梁王府的布匹计划破产,疯狂扩张导致血本无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