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再见白秀珠(求全订)-《从白鹿原开始的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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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防盗章,先勿订!等一个小时后再订!抱歉了,诸位,跳订和盗版的人实在太多了。一个小时后修改防盗章,并且多补上几百个字。希望各位读者老爷们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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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旧是那一副岛田发髻。

    这意味着她还未出嫁,仍旧是少女。

    “这是我给你带的伴手礼……”

    “不值什么钱。”

    白贵稍稍一怔,没想到熏子竟然长得挺好看的,虽说没有遇到白秀珠时的惊艳,但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觉得让人怦然心动。

    他定了定神,将刚在街上采买的一盒山茶花糖送给了熏子。

    心动,是极为正常的事。

    艺伎回忆录中,小千代对路人转首惊鸿一瞥,就让正骑着自行车的路人恍惚跌倒。在艺伎学校中,会特意训练表露艺伎自己的媚态,从而俘虏男人。

    “多谢先生。”

    熏子屈身福礼,垂首时发髻上簪花垂下来的丝带轻轻摇曳。此时恰好,日光落下一丝余晖,闪着鸦羽光泽的乌发既刺眼又柔和。

    一股很好闻的香味窜进了白贵的鼻尖。

    是花香。

    走进艺伎学校的一间和屋偏房。

    应该是招待客人用的房间,里面陈设着长条矮桌,上面放置几盘点心,也有备用的茶水。

    两人对座。

    “先生是怎么知道我在艺伎学校的。”

    熏子刻意压抑着喜悦,不过稍稍扬起的眉眼,能透露她此刻的几分心情,她刚入座,就贴心的为白贵斟茶,有了几分茶道的手艺。

    “我去伊豆旅游的时候,见到了阿君,阿君说你在京都,而我恰好到京都有事去做,所以趁这个机会来到京都见你一面,不会唐突吧……”

    白贵品茶,浅饮一口,笑着说道。

    配上茶点,很是惬意。

    “先生什么时候来看望熏子,都是不唐突的,这是熏子的荣幸……”

    熏子有些着急道。

    “那就说定了。”

    白贵闻言一笑,随口应下了这句话,他放下茶杯,不由说道:“在艺伎学校学习总归是有些不好的,嗯,我不是看不起艺伎,而是……”

    “而是……对你……”

    男人两大爱好,一是拉良家妇女下水,二就是劝风尘女子从良。

    白贵顿了顿声,却又说不出话来。

    好似没什么理由解释。

    或许自踏进祇园艺伎学校时,他就将熏子视作了他的私有物品,这是很霸道的一种观念。人类的占有欲望总是这么强盛,尤其是面对地位比自己低下的人,恰好这人对他还有些好感……

    视作私有物品的冲动,总是这么剧烈。

    白贵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立刻说道:“你自己的选择,我是不会干涉的。我只能给你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熏子笑了笑,没有多说话。

    两人好似忘记了刚才的些许不愉快,又重新谈论起了一些其他事,比如熏子询问白贵在一高的生活,会不会思念家乡,她说自己在京都也很想念甲州市的家里,也有些想念伊豆的阿君。

    而白贵也问了问艺伎需要学习什么,满足了些许的好奇心。

    “先生,我们下一盘五子棋吧。”

    熏子说道。

    围棋的棋道太过难学,她还是喜欢更简单的五子棋。

    正好陷入无话可谈的地步。

    白贵也趁机答应下来。

    下棋。

    傍晚时分,熏子的哥哥,也就是白贵上次在甘味茶屋中碰到的男艺伎来到了艺伎学校,他是专门接送熏子上下学的。

    “熏子,教习说你今日旷课了,怎么能不好好上课……”

    荣吉推进了门,边走边说道。

    他看到了正在和熏子下棋的白贵,立刻就知道这人是谁了,脸上挂着很喜悦的笑容,“是白先生啊,想不到在京都也碰巧遇见了白先生。”

    碰巧,白贵用黑子赢了熏子的白子,棋局结束。

    “是的,来京都办一些事情。”

    “是荣吉大哥吗?”

    “熏子也提到了你,嗯,我前些日子在伊豆碰见了阿君,也是有缘分……”

    白贵将棋子放入棋盒中,随意应付着话。

    “白先生刚来京都,有居住的地方吗?现在已经晚了,不如和我们一道回去……”

    荣吉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大号制式黑漆书包,以及提着的行李箱。

    一看就知道是刚下火车的人。

    “大哥,白先生怎么可能和我们挤在一起……”

    熏子连忙叫住了荣吉。

    “哦,是我错了。”

    荣吉恍然大悟,类似白贵这样的上流人物,怎么可能和他们挤在一间,他连忙鞠躬赔礼道歉。

    这对贵人来说是一种侮辱。

    “没事,现在我刚来京都,还不熟悉,晚上估计也无处落脚,挤挤也行。”

    白贵生出几分不适,他还是记得自己和白友德挤在马厩中的,人也不能忘本。他虽然也喜欢享受,但不意味着不能吃苦。

    如果没有荣吉说的这句话,他大可租住一间合适的屋子。

    但荣吉已经开口,拒绝就无疑是有些不讲礼貌,再说只是一间落榻的地方,又有什么可在意的。

    夜晚的祇园仍旧繁华。

    来来回回的穿梭人影,以艺伎居多,她们不像白天装扮那么随意,而是很正式的艺伎装扮,也背着三味线、架鼓,匆匆从街道而过。

    京都多寺院,亦是能见到一些和尚狎妓,更有甚者,和尚和尼姑互相调情……

    白贵也见怪不怪了,在东京的时候也能偶遇一些这样的花和尚。

    在《老松堂东瀛行录》中记载,蒿丽使者曾问一居住在全念寺的蒿丽人:“此寺僧尼常于佛殿夜宿,其年少僧尼无奈有相犯者乎?”

    意思是,这些和尚和尼姑在一起夜宿,难道不会出事吗?

    此人笑答:“尼孕则归其父母家,产后还。”

    东瀛的和尚在净土真宗创始人亲鸾公开主张僧侣可娶妻生子开始后,在寺院的和尚也就没人再守什么清规戒律。例如东瀛名僧莲如商人甚至有妻妾五人,子女二十七人。

    和尚一般有院产,家资丰厚。

    只不过京都的寺院太多,这些和尚夜宿花街,也忒过辣眼睛。

    看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

    足足走了两刻钟,远离了祇园花街之后,来到一片昏黑的地域,此处人烟稀少不少,几乎见不到行人。

    也是正常,大多繁华地都是寸土寸金,一般人是租借不起的。

    仍旧是那一副岛田发髻。

    这意味着她还未出嫁,仍旧是少女。

    “这是我给你带的伴手礼……”

    “不值什么钱。”

    白贵稍稍一怔,没想到熏子竟然长得挺好看的,虽说没有遇到白秀珠时的惊艳,但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觉得让人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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