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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萱眼皮眨了一下：“默默，慕景深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替他说话。”

    唐默笑了，她也并没有隐瞒，干脆利落的承认：“他是给了我不少好处，但是我是你的律师，就算是慕景深不给我，这些话我也会告诉你。”

    “你还有孩子，等你生下来，恐怕也拿不到抚养权。”

    林萱摇头，她眼底带着些许的阴沉：“我不会给慕景深生孩子。”

    就算是生下来，孩子也只是她一个人的。

    唐默静了静，林萱若有所觉，看了一眼病房门口，慕景深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身形带着几分寥落。

    她的身边，是慕老夫人。

    林萱的心脏，在触及到慕老夫人的身影时，猛地瑟缩了一下。

    委屈和崩溃积郁在心底，慕老夫人大概是慕家唯一一个疼她的人，可是她回来的太晚了。

    爸爸死了，妈妈虽然活着，还可能一辈子意识无法苏醒。

    “奶奶？”

    林萱从没想过，她竟然能这么平静的面对慕老夫人，什么都不说，一颗眼泪不掉。

    慕老夫人却满心心疼，这样空洞的称呼，比撕心裂肺的痛苦让人更加内疚。

    “萱儿，事情奶奶都知道了，是奶奶来晚了。”

    慕老夫人走过来，她已经不年轻了，哪怕保养得宜，鬓边却满是白发，林萱错开目光。

    慕老夫人眼底的心疼，让她觉得她是个可怜鬼，像是被世界遗弃的小丑，找不到任何归途。

    她眸光黯然，低声说：“萱儿，这件事情还没有结论，现在提离婚未免感情用事，你冷静冷静好么？”

    林萱摇头，说：“奶奶，我不爱他了。”

    这句话说出来，林萱如释重负，唇瓣扬了扬，却有些笑不出来。

    “是我太傻了，我当初不听你和爷爷劝，只想嫁给他，我撞到了南墙，我真的痛到了。我醒悟的太晚了，如果我能清醒的早一点，能早一点及时止损，我爸爸妈妈现在可能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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