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太爷!” 吕恭一脸惊慌地跑到吕慈更强,“吕良、吕良不见了!!!” 他的声音之中,有三分慌张,三分不解、三分恨意以及一丝后怕。 距离吕良被囚禁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里,吕家上上下下都因为吕欢之死闹得十分不愉快。 因为吕慈十分看中自家血脉的缘故,在找到吕良下手的切实证据之前,他不同意对吕良实施那种无可挽回的惩罚。但仅仅只是拷打与读取记忆又实在是奈何不了吕良,因此在一段时间之后,大部分人就对吕良的事情不再那么上心了。 唯有吕恭还在每天去给吕良送饭的过程中跟他交流。 当然了,他并不是想要帮吕良伸冤,而是在不断拷打吕良并劝说他认罪。因为吕良的事情,他现在在村子里都抬不起头。 就在今天,当他按照惯例走进囚禁吕良的牢房时,却震惊地发现——吕良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吕良可是吕家的重犯! 于是他立刻就连滚带爬地跑来禀报吕慈。 “哦?不见了?” 吕慈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再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太爷,吕良害死了小欢,如今还畏罪潜逃,咱们得赶紧把他抓回来啊!” 吕恭在旁边急切地建议道,似乎生怕反应慢一些就会被当成放跑吕良的同党。 “畏罪潜逃……” 吕慈对这个词不置可否,“抓,自然是要抓的。但是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情你们暗中进行即可,万不能大张旗鼓。” “是,我明白了!” 吕恭领命而去之后,从房间里又走出来了一道身影。 “父亲是有意放吕良离去的?” 吕忠试探着问道。 “哼,这件事情既然你们查不出来,而他又一直在喊冤,那么我不妨就给他一个自己去查的机会,吕家的血脉不能不明不白地失去。” 吕慈将独眼眯成一条缝隙,掩住了其中闪烁的寒光。 “如果他能自证清白,那是最好,我们也就有了一个复仇的目标。如果不能,他下一次被抓回来,就直接按照族规处置!你去安排一下,别让族内的好手出动太多。” “是,父亲。” …… …… 家丑不外扬,吕慈的想法的确不错,只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没过多久,就有一位令他意想不到的人找上门来。 “你来干什么?” 吕慈看着似乎比之前瘦了一些,气息也变得更加阴厉的王霭,皱起了眉头。 “嘿嘿,吕兄,你可别做出这幅表情。” 王霭一点也不见外地一屁股就坐在了吕慈对面的八仙椅上,“咱们两家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吕兄,你也是个聪明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王霭低笑了两声,“你我也算是打小就认识,近百年的交情了。你以前虽然性格也有些冲动,手段狠辣,但可不疯。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一条‘疯狗’的?” 这话一出,吕慈半眯的眼睛陡然张开了一丝缝隙,其中的精芒几欲喷薄而出,无比摄人。 “你今天来就是跟我提这些陈年旧事的?” 他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盏,作势欲饮。 “别急别急,吕兄,” 王霭赶紧出声制止了吕慈的动作,“你说那是陈年旧事,这点我也认同,但是有人可不这么想。你家里最近出的事情难道还没有让你警惕起来吗?” “你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 吕慈的身上忽然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 “稍安勿躁,” 王霭对吕慈身上的气势恍若不觉,虽然他的实力可能不如吕慈,但毕竟也算同级别的存在,这么点气势还吓不住他。 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干的,但毫无疑问,幕后的黑手应该跟之前袭击我王家的人是同一个。” “怎么说?” 吕慈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仅凭一个猜测就像让他认账那绝无可能。 “有一件事情你可能并不知情。” 王霭的脸上露出了回忆之色,“我们王家最早遇到的袭击并不是涂君房,而是在那之前,在天下会的西南分会刚成立的时候。我派了一个实力还算不错的小辈去给他们添点麻烦,结果半路上莫名失踪了,这应该也是他们后来突袭我们为何如此顺利的原因。吕兄,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莫名的熟悉?” 能不熟悉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