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判断一个东西的价值,不仅要看它的经济价值,也要看它的人文价值,好比说,一幅名画,皇帝盖戳身价翻两倍,你盖个戳——” “身价百倍?” “废了,白给都没人要,除了我。” “......”于敬亭瞅着她的小嘴,觉得十分欠亲。 “这是我妈留下的砚台,你想想看,他能不喜欢?这叫投其所好。” “咱妈留给你的,你就这么送人了?” “她一共留了三块给我,这个最秀气,最能体现咱们老于家的家训。” “说人话。” “哦,这个最不值钱,符合咱家铁公鸡打死也不吃亏的特点。” 别问,问就是刚想到的家训。 “你现在怎么跟咱娘越来越像,一毛不拔的。刚嫁过来时,还是个大方姑娘呢。” 于敬亭记得,穗子刚嫁给他那会,邻居管她借东西,借什么她都答应。 谷咯 “大方这个词,也是要分对谁的,当初我是傻,东西借出去,人家也不会领情,还会背地里笑话我不会过日子。” 她要活了两辈子还那么瞎大方,那可真是白活了。 穗子还以为樊煌这身份,肯定会挑间最好的客房,到了才发现,就是个双人标间。 穗子和于敬亭过来时,正看到樊煌从隔壁拖椅子。 “小孟出去买菜了,我们就在房间里凑合一口吧。” 樊煌冲穗子笑笑,低调又不失亲切。 穗子颔首,带了一点疏离。 对她而言,樊煌就是个身份尴尬的陌生人。 甚至在面对他时,穗子还有一点说不出来的紧张。 她不会忘记,她头一回给他打电话时,那种忐忑不安。 尽管现在知道俩人可能有点沾亲带故的,樊煌表现的也足够亲切,但那种上位者带来的威压,还是让穗子显得很拘谨。 好在拘谨的穗子身边有个自来熟+社交牛皮症的于敬亭。 “领导,我帮你搬椅子,怎么想到搬椅子呢?” “叫我樊叔就行,别叫领导,生分了。屋里就一把椅子,咱们三坐不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