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穗子整个人都愣在那,呆若木鸡,俩眼直勾勾的,这消息对她来说是有点太刺激了,她消化需要点时间。 于敬亭冒着被亲爹打死的风险套来的消息,相当劲爆。 于水生年轻时,曾经见过陈丽君进樊煌的房间,当时他“顺路”经过,还蹲在院子外抽了两根烟。 “咱爹特意强调,樊叔儿可不是五分钟的那个谁,咱爹两根烟抽完了,屋里的灯都没亮,如果不是太冻腚了,他还能继续蹲会。” “.......为什么抽烟,会冻腚?!”所以,公公当年,蹲人家院门口随地大小便?! “你严肃点,哪有儿媳妇脑补公公上厕所的?” 穗子无语,这爷俩要不要这么像啊,这坏毛病都一模一样!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怎么可能只有咱爹一个人看到?屯里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 住在屯里,是毫无秘密可言的。 谁家有个风吹草动,邻居们肯定都知道,女知青进了男知青的房间,这不得闹得人尽皆知? 樊煌还是樊辉的亲哥,当初陈丽君刚跟樊辉分手,跟他哥搞上了,村民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她。 更何况那时候还是特殊时期,这种行为,也够脖子上栓两只鞋拽出去游街了。 “说来也就是巧了,还真不可能有人看到,因为事发地根本不在咱们屯。” 当时的情况是,樊煌下乡的那个屯有点棘手的事儿,各队都派人支援,于水生和陈丽君都是杨屯调过去帮忙的。 不过于水生年轻时跟于敬亭一个德行,到了地方找各种理由偷懒没跟大家一起上山干活。 那天刚好樊煌病了,也没去。 陈丽君进了樊煌的房间没出来,于水生就是唯一的目击者。 穗子还是很难消化这个大秘密,樊煌对她从来都是坦荡荡,摆明了是要给她做继父的。 陈丽君的态度也很模糊,一说亲爹就打岔,连喝了女儿国的水自己生孩子这种鬼话都拿出来糊弄穗子,这俩人遮遮掩掩的啥意思? “管他们是啥意思,咱们知道实情就得了,跟你说是让你别总闹心,这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别往心里去。” 于敬亭知道穗子特别膈应樊辉,知道樊辉可能是她爹后闹心的不得了,毕竟没有谁愿意自己爹是个人渣。 现在真相已经告诉她了,她应该不会再纠结这件事了吧。 “我稍微有点混乱,你等我理一下头绪。”穗子捂着头,她想静静。 于敬亭把事说完了,就想找穗子“索要报酬”,衣服脱一半,陈丽君着急忙慌的过来了。 “出事了,你俩快跟我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