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练摊-《我挣钱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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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览则是满脸希冀,希望每一个问价的人,都能买上自己一串,好赶快收回自己投进去的两千块钱本钱。

    天时地利人和,三才齐聚,干事哪有不成。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第一个和田玉籽料带皮手串很快就卖了出去。

    买手串的是个年纪在花甲之年的老大爷,似懂非懂的样子,笨拙生涩的盘玩手法;老蔫一通忽悠,让大爷掏出了五百块钱。

    单单这一串,二人便净赚四百。

    俊秀少年看鬼一般看着蔫哥,小声说道,“哥哥,咱们这样干不合适罢,这种来钱的路子,我觉得还是有点不踏实。”

    “傻兄弟,你不懂;这叫有钱难买我愿意,人家喜欢咱们的东西,愿意掏钱给咱们,你怕啥,踏实的罢。”

    听罢,刘览心有顾忌,却不再言语。

    刚刚卖出去一串,蔫哥便要收摊,他说自己累了,且肚子又饿,先伺候伺候肚腩再说;少年无奈,只得跟随。

    老蔫这个人什么都好,平生就是占了五个字,奸、懒、馋、滑、色。

    其中最要命的,就是这个‘懒’字,他年过四十已知天命,到如今却一事无成;不能说他不聪明,恐怕‘懒’之一字,是造成他如今境遇的主要原因。

    二人收了摊位,来至在一处新疆正宗烤羊肉串的苍蝇小摊;点手呼唤小摊老板,叫了一百个羊肉串,再加一百个牛板筋,并嘱咐人家,多加辣。

    凉哇哇的啤酒,带冰茬的那种;配上烟熏火燎的肉香,让人怎能不食欲大开。

    旁边有卖包子的,刘览又去买了十来个拳头大的肉包子;肉包子配酒,越喝越有。

    最后结账的时候一算,花出去三百六。

    那年,羊肉串还是一块钱一串。

    回家的路上,蔫哥微微带醉,他一直很兴奋,盘算着等这批货出手,二人便开个饭馆。

    又说他自己曾经是‘主泽园’的后厨学徒,淮鲁川粤,他样样拿手。

    后来又给刘览讲怎么做菜,什么丝溜片炒闷煮咕嘟炖;什么叫鲁菜的精髓,哪有叫川菜的奥妙,老蔫说得头头是道。

    清秀少年,听了个云山雾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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