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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九听小零讲这些，感觉脑袋都大了，好不容易才捋顺了，开口问：“也就是说，每个位面结束后，我看到的人都只是主神大人的第二人格？”

    小零这下改摸头为摸脸，动作极其温柔，就像是在触碰什么珍宝一样，闻言，也轻轻点头。

    “还有什么想问的？”

    小九：【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宿主的灵魂碎片找不到？】

    “这就要问你那个好父亲阎王爷了。”

    小九面色泛冷：【他有许多爱的女鬼，也生下了许多的儿子，我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我母亲也是因他而死，我非常讨厌那个地方，所以，当他说出有没有愿意舍弃鬼这个身份去当系统时，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小零安静听着，揉着他小脑袋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微泛起幽光来。

    【他让我给宿主收集灵魂碎片，其他的事儿就不用再管了，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

    小零又给他解释道：“沈浅墨死后，本来是要喝孟婆汤转世投胎做人的，只是她在刚把那碗孟婆汤喝到一半的时候，被黑白无常通知她已经是地府掌管所有功德值的鬼了，因为伴随着她的死亡，地府里增加了许多的功德值，这些功德值几乎是个天文数字，如果让她走了，那么，这笔功德值也就不在了。所以，她必须留在地府里，阎王爷也就动了些手脚，让景尧找不到她的灵魂碎片，至于她失忆以及某些碎片的散落，那就归功于她喝的那半碗孟婆汤了。”

    小零说完这一大段话后，也未曾停歇，继续道：“至于上个位面景尧会如此的反常，全都是因为阎五在他脑中放入了一个能影响人心神的符箓。”

    “但也是因祸得福，他的那个第二人格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过我想，这父子俩应该不会好过，景尧已经去找人算账了。”

    【原来如此。】小九认真的看着他，【小零哥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小零唇角微勾，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梁，“因为这是你关心的事，所以我什么都知道。”

    小九再见到沈浅墨的时候是在一家餐厅里，他没想到沈浅墨来这个世界的第一件事是吃。

    对面一袭黑裙短发，面容精致的少女合上菜单，递给服务员。

    “炒一本。”

    小九：【……】

    服务员：“……”

    等服务员拿着菜单走后，小九试探的问：“宿主……你有钱吗？”

    “没有。”

    沈浅墨喝了一口柠檬水，淡淡回应着。

    【那岂不是……不是吃霸……】

    小九后面的话吞咽了回去，因为已经有人把一道红烧猪蹄给端上来了。

    沈浅墨才不管什么霸王餐，赶紧戴上塑料手套，拿起一块来开始啃，吃的津津有味，因为实在是太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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