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淮策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眉毛微挑,抬起头,盯着唐昭昭头上的小揪揪。 眸中带着些许玩味,是她。 他喉咙里发出懒懒一声嗯,把唐昭昭留在身旁。 宴会继续进行。 银酒壶在淮策左手方位置,唐昭昭直起身,绕道几案左边,去拿酒壶。 淮策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 酒壶本身很重,里面又盛满了酒。 唐昭昭抬起胳膊时,撞到马车车厢的那块地方又隐隐疼了起来。 她忍着痛,跪坐在一旁,拿着酒壶的手抖个不停,颤颤巍巍开始斟酒。 这酒倒得毫无美感,淮策看了几眼便看不下去,生怕下一瞬她就要把酒倒在外面。 他失了兴致,声音淡漠:“不用倒了。” “好的!” 唐昭昭求之不得,立刻放下重的要命的酒壶,悄咪咪揉自己胳膊。 还没起身,清冷的声音又把她叫住:“布菜。” “……是。” 布菜这活简单。 唐昭昭拿起几案上的一双银著,将菜夹到淮策碗内。 宫女没有矮凳,只能跪坐在地上。 跪坐压腿又压脚。 唐昭昭才给淮策夹了几筷子的菜,就受不了了。 她趁淮策吃菜之际,挪挪屁股动动腿,将跪坐改成了盘腿坐。 一瞬间,双腿双脚得到了解放。 面前的人突然矮了一截。 淮策察觉出唐昭昭的小动作,停著,侧眸看她。 唐昭昭回以甜甜的笑容。 不守规矩。 淮策略带嫌弃地收回视线。 * 坐的舒坦了,唐昭昭想起自己那个被摔碎的暖手炉。 她在晋王府等到现在,都没等来新的暖手炉。 唐昭昭默默给淮策夹了一块糯米丸子,软声开口: “国师,您看这糯米丸子,像不像我那被您摔碎的暖手炉?” 淮策:“?” 唐昭昭以为淮策没明白,又给他夹了个海参,试探问道: “您看这海参,像不像那日从暖炉里摔出来的碳?” 淮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