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三福公公快快请起。”她扶了三福一把,三福更是受宠若惊般的笑开了花。 “小主这是要去皇后娘娘宫中请安吧?” 沈辞忧点点头,三福又道:“昨夜秋雨急来,今晨气温骤降,皇上记挂小主身子,一早就命人去永安宫取来了厚一些的氅衣。” 三福净鞭一挥,竟然见佩儿陪着氅衣笑着上前来就给沈辞忧披在了身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三福又道:“昨儿个的雨下到了今儿晨五更天才停,地上都是积水,难免打滑。皇上挂心小主,特意让奴才准备了皇上御用的副辇来,让小主您坐着它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副辇!?”沈辞忧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两个字。 研究历史她如何能不知道这副辇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皇帝的备用銮驾,只有皇后才有资格可以乘坐,她怎么能坐着那玩意儿去给皇后请安? 这不是找死吗? “不行不行!我不过是个常在,我怎么能坐着皇上的副辇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呢?如此岂非僭越?” “沈小主知礼数,明尊卑,难怪皇上格外垂怜。这副辇若是没有皇上属意您私自乘坐,那就是大不敬之罪。可如今皇上格外开恩,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大福气,小主怎好推却?” “再不能推却我也不敢坐!我若是乘着副辇去了凤鸾宫,莫说皇后娘娘,就是其余后妃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也足够将我淹死。三福公公不是不知道,从前宁嫔就是因为吃了皇上待我好的醋,才狠心伤了我腹中龙嗣。这样的算计遭过一次便够了。我在宫中不求名分也不求钱财,我只求能让我的脑袋好好在脖子上架着。” “小主的脑袋是一定能好好儿在脖子上架着的,只是您今儿若是不上轿,那奴才的脑袋可就指不定要掉到哪儿去了......皇上口谕,要奴才亲自看您上了轿才算完,奴才不敢抗旨。” 三福的话说得隐晦,是说自己,同样也是说给沈辞忧听得。 他没能将自己送上副辇是抗旨,那自己执意不乘轿不也是抗旨? 这狗皇帝,当真是要将老娘往死里整! “罢了,我也不愿为难公公。这轿子我坐,但是绝对不能停在凤鸾宫外头。停远些吧,我走两步就赶过去了。” 三福胁肩谄笑道:“沈小主深明大义,谨遵皇上旨意也顾全了皇后娘娘体面,奴才拜服!” * 今日李墨白下朝后,楚越之已经早一步在尚书房候着他了。 李墨白见他神色凝重,旋即屏退左右,问道:“怎么了?” “皇上,昨夜苏德添又见了新人。” “嗯。”李墨白淡淡回了一声,并不在意。 “皇上可知那人是谁?” 他笑,“沈辞忧。” 楚越之瞳孔地震,“皇上一早就知道?那皇上为何还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