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日换三次班,连他睡觉如厕,也一直都在被监控着。 他的精神已经处于快要崩溃的边缘。 在这里,比在宗人府还折磨人。 他根本不信楚越之的那套说辞,说李墨白如此做是为了保护他。 他只以为是李墨白变着法子要让他生不如死。 正骂着,楚越之忽而推门而入,“王爷息怒。若是实在觉得他们恼人,微臣让他们在外面候着就是了。” 他将人遣去了门外,李仲玄没人看管,便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着自己如何能逃出去。 他抬头看一眼屋顶,如今要想逃跑,只有将瓦片掀开从屋顶处爬出去,再翻出别苑。 于是他便顺着梁柱爬上了房梁,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瓦片都掀开放在一旁。 忙碌了一个时辰,终于房梁上开了一个可以容他爬过去的阔口。 便在此时,犹如天助于他,他听见外面有人喊道:“来人呐,西厢走水了!快来人救火!” 李仲玄趁乱翻上了房顶,一路匍匐着爬到了房檐处。 他只要跳下去,便能落在江都熙攘的街道上。 于是闭着眼,一咬牙,纵身一跃,重重摔落在地。 他踉跄着起身拼命地跑,也不顾着看眼前的路。 忽地,却与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他目光与那人对上,却见是李锦琰正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八哥?你什么时候被皇兄放出来的?” 李仲玄思绪流转间,从李锦琰的口吻中揣测,他根本不知道李墨白将自己送去南苑的事,还以为是李墨白把自己给放了。 于是道:“就是前几日的事。皇上革了我的黄带子,除名玉碟,让我做个寻常人罢了。” 他身上所穿的衣服在逃亡的时候被瓦片刮擦烂了口子,瞧着衣衫褴褛,又从高处坠落,身上满都是血。 李锦琰有些心疼地皱起了眉头,“好多年都没见八哥了,八哥一切可好?” 李仲玄急着逃命,哪里顾得上和李锦琰唠家常? 他一波一波向前走着,敷衍着回了李锦琰两句,就说他还有事要先走一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