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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乐天正聚精会神的观察着院子里的动静和推测着屋里的情形，冷不丁听到秘书旁边那句话，吓了一跳，一抖身子，朝她问道：“你是在问我吗？”

    “嗯，不然我还会问谁呢？我是问，你真的是那个吴乐天吗？”秘书盯着他，小心而轻声说道。

    “我当然是活的，不然，你现在是跟鬼在说话吗？”

    “哦......哦......那就好，我最近有些神经衰弱，对不起，对不起，主要是我之前听说你已经死了......”秘书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接着往前走，并推开了前屋的门。

    吴乐天一时竟然不知要如何解释，显然，秘书就像生活在象牙塔中的人一样，寸步不离这个院子，对于外界信息的获取也仅仅来自于身边人的谈话和互联网或者电视报纸杂志这些手段，而自己的死，显然还达不到长篇累牍报道的级别，所以，她只是大致了解此事罢了。

    但是，如果要解释清楚，又得费一番口舌，吴乐天不想再花这些精力，他只想单刀直入的见到理事长。

    “嘿嘿，是我不好，不该这么晚来打扰你......主要是的确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向周老汇报。”于是，他把话题略微岔开。

    “周老啊？周老......他已经不在了......”

    秘书一边让吴乐天进前屋，一边关门，同时黯然的回答。

    她的声音十分微弱，语调也很低落，但对于吴乐天来说，却又不啻于一声晴天霹雳。

    “什么？你说不在了，是真不在了？”

    “嗯，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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