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屠夫贩子-《寒纪末世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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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佟山带领着安逸碧,姜云帆两名宇航员坚守岗位,与大陆已经失联四天了。围绕地球转的卫星基本上都坠毁到地面。但大气层外一个我们中地的隐形战型卫星熠熠,这次可能是互相击破参数导致卫星集体坠毁。世界第二次大战是大苏帝国解体,当时的宇航员在空间站滞留了两三年,直到战争结束重建的国家想起了他。这毫无预兆,蓝色地球母亲发全白有四天了,不容乐观。也有可能是大地产生毒气成毒气雾罩。舱内食物按计划今年月初补给,坐吃山空。再这样持续,天上地下都是场浩劫。
安逸碧在控制台前操控站里运作数据,监控周围情况,经常有卫星解体的碎片袭击外层防护的金属遮蔽。往常这个早晨段,安逸碧会代表空间站进行广播,传送星球运转状态的照片回大陆。只需低价的usb数字电视接收器和一根天线,用于接收无线电信号,可收到未加密的信息,也可用地面对讲机收听到空间站对话。了无音讯,令人发指的陆地失联状态。
“还活着!丫的,还秀........”姜云帆一个人嘀嘀咕咕从微型传话设备传来控制台。姜云帆放大宇航帽的护镜望远,看见邻国樱人正往自家空间站挂着大旗帜,气急败坏。安逸碧规劝他有容乃大,心里有祖国母亲,宇宙里则挂上了无穷大的思维拟态的中地国旗。姜云帆经常嘲笑安逸碧要去佛教呆去做事了。
队长心急如焚从居室走到厅里再到植物培育室,没法解释这现象。自己饿死事小,这要是真打仗了,无论对于哪个国家都是损失,经济与文化倒退是最大污点。
他在想办法联系大陆,返回舱没有接收到指令和具体参数数据难回,也没人接舱,饿死沙漠里,如果把其他国家的空间站和卫星运转情况传回大陆,将可求援食物和送回各国太空信息和状态。
从舱门回来的姜云帆食量最大,佟山孤注一掷。地面上最强穿透云层的沙漠区红色超声波,亮点光弱隐现。如何将一个人和信息带回大陆,毫无头绪。三人讨论下,最终由姜云帆带着舱里剩余食物乘坐返回舱冒险一次,而其他两人喝水能活半月。再不济,他们可以吃记录本的纸。
安逸碧将沙漠红点站的坐标,做电脑指令让返回舱发射回大陆。
近几年橙色集团的鼎力相助,洲区沙漠绿洲化不断加速进程,用一种实质为植物性纤维粘合材的“胶水”,能将沙土像面粉一样加入水后使其变成面团,保留住其中的水分和植物营养不被蒸发导致流失掉,每年3000亩荒漠生长成绿洲,可锁住水分。一夜之间,所有成果都被冰原无情踩踏在脚底。洲区虚城的阿贝苏村已被扩散的病毒染上,有些老派居民不愿隔离,上级强制执行。
戈壁滩荒漠成了风烛,白色的蜡烛孤独,远望去,木屋是黑芯,风力没有减弱。
“为什么抓我?你们凭什么抓我,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惹不起这给我官做的!”虚城的镇长跑回了老家阿贝苏村躲病毒。
他被市级逮捕中,这个村目前病例日益增加,但零号病人初发点的怀疑对象之一出自这个村庄。这个村两百多户人家分散较广,邻居与邻居间往来需要交通工具。他的孩子和老婆奋力反抗,认为这是官员们互相检举下的私自报复行为,没有下发正规逮捕令。和两个警察撕扯镇长,从屋里打到门外,镇长抓着门边的最后一个手指头终于松开,帽子都被扯掉在地。
“冻死了,冻死了!我快不能呼吸了,老婆。”镇长被两批人马抢夺着,帽子被警察脚勾回踢到逮捕车附近,人囔囔的快死了。鼓起的啤酒肚隔着铁甲服起伏着,气球打气着,村民好几次想它爆炸。
还有几个警察正在帮旁边的救护车抬尸,搬着裹着白袋子的人直接上车。禁止围观,一个女人在车后哭的伤心欲绝,一个跟车工人催她快点离开,赶着火葬了。这刺激,她更是崩溃被警察拉开,丈夫的手她还想摸摸,再看他的脸记住他最后的样子。车子无情按规矩倒车驶去,不得不回避。
她看见了村长,哗哗几步上前。钢手攥拳,往在地上村长脸上狠狠打了几拳,火燎燎生疼,用头狠狠撞向村长。村长痉挛,人一下子带走。
“你们不能带走他!待会要是污蔑他的,用病毒整死他,你们担当的起吗?”老婆斥责,村长爬上车前还回头求救,脸上结了白霜冰冻得两颊发红,镇长夫人不得不束手就擒。
警察几个得空上来隔开,那个丧夫的女人还想袭击镇长夫人,被警察公正拉架。
“都是你们胡作非为,什么拉入投资,为的都是贪这工程钱!什么人都来往,杂七杂八!才会发生疫情,被人放了病毒,天杀的你们,我的丈夫!他.......他再也回不来了!”她想钻下警察胳膊,镇长家人后台到屋子的走廊上。女人还在囔囔着和镇长一家势不两立,不负责任!
“栽可没了,怎么我老公的错?还不是为你们好!这也是上面允许的工程项目,你们才能得了恩惠有工作!”镇长夫人越想越气,火上浇油。
女人把钢靴子狠劲一脱,往走廊上一丢,砸到镇长儿子头上,剑拔弩张。“还有我们弟弟家借出去给你们几十万块!一根毛都没还,忍着你是亲戚!把自个当山大王!野鸡做了凤凰梦,拿着劳作人的钱,要花钱真造凤吗!捏出把柄,不用还钱吗!”
“儿子,别去!带病毒的。镇长夫人拉着要反击的儿子,“这村里能发展,你家牛犊子这么多只,都靠我们原先供着崽子!忘恩负义!”镇长夫人文里文气回嘴,厚颜无耻的忘记把大家牛犊子断了饲料,集体贱卖获利的事。
去世的栽可老婆脚冻得很,还想再丢剩下的一只鞋子,镇长家人都溜回了屋,屋子是大理石精雕砌成,村里数一数二的漂亮房。镇长家人浑身消毒,夫人把儿子铁甲服扔进了外头垃圾桶。
原来她祖辈从南方移民过来,不断与原来祖籍上家乡人联姻,又有中东人移居此村。村里还做了旅游景点,收益甚好,但是最近关系不好。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外国人哪里人都来旅游,这好几天下来找不到凶手,只有零号病人。女人苦诉之下,警察根据以往疫情处理案例来看,告其疫情结束后政府上面会明察秋毫,对镇长做出处理。妇人一个劲道谢,包拯何时再世?
如今她形单影只,没了丈夫要独居木屋小庭院里,儿子女儿到了南方替外贸公司做事,很少回来。
家母良妇人,天生腿来勤。谢她生养恩,今生无以报。小儿忆故变,恶人恩返屠。往日疼阿妈,不舍提重物。
日日抢来当,素食慢步人。虽做纤细手,本为一人轻。不懂村戚降,长辈同信栽。听闻街井笑,再顾女儿颜。
书柜倒一地,再无扶起心。毁人家财色,假意做红媒。贪心人莫洗,他日去来报。有儿丑妒人,自势善算计。
作其事事难,再妒十载劳。为其威严在,不提挨打日。以为不多务,可污我女名。若不拔剑出,斩下贾柏红。
母鸡梦做凤,要何菩萨主。今有丧生仇,落梦问报焉。难遮神眼目,天上日日咒。早日鼠戚抄,谢阿弥陀佛。
河村的天气急转直下,风刮着杂碎愈来愈起劲,云墨开始扩散至天空灰蒙蒙。
菠萝林山洞被秘密封锁起来,精确计算高度在半山腰找到了独思宇口中的通风孔。在半山腰路上冰丛后一块大岩石的后面,是通风口,尸臭冲天,荨麻草冰丛被割在一旁,带有血迹。路上却没有,警察判断可能装在袋子里。并没有每具尸体装一个袋子,而是重复使用。一个辅警口供中在竹屋吃出人肉,警察二话不说一群人逮捕了卖家土墩。土墩家地窖下络绎不绝的客户被这这举措搞得目瞪口呆,众人围观,说好的在屋里躲暴风雪,主妇们却着急都先来备肉。
地窖里腥味浓烈,墙上了水泥。有两间房间大小,还有一个小隔间被隔开,里头按顺序叠放着工具。满桌切肉血迹,后面一箩筐一箩筐分等次的肉,场面惊人,毛骨悚然。
土墩子喊冤,本来想大赚一笔的。都是路上捡来的肉,还有小孩童转卖过来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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