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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修倒算不上，不过在九灵塔这几年，的确清净许多。”

    路玄长老似是早就料到他会问这些，脸上并无意外之色，淡声说道。

    沽源长老看着他，试探性问道：

    “这么说，你依旧尚未——“

    说到这，他忽然顿住，似是忌惮着什么。

    路玄长老似无所觉，径自走了过去。

    沽源长老还想说点什么，却见他已经上场，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实在是不适合说那些。

    他深吸口气，干脆将那些话都压下，也跟着过去了。

    反正人就在这，之后也有的是机会问。

    ......

    耿镇长老已经在中间位置站定。

    看到路玄长老过来，他颔首示意，眉眼之间却带着几分审视。

    路玄长老比他年长，他这番作为，实在是有些失礼。

    不过路玄长老似是并不介意，笑着打完招呼后，便站在了一旁。

    沽源长老跟着站在了他身侧。

    耿镇长老隐约感觉到，这二人之间的氛围似乎有些古怪。

    但这念头只是从他脑海之中一闪而过。

    他现在的心情十分糟糕，哪儿还有心思去揣摩其他人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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