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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哪怕只是为了祖父，他也会努力。

    裴中天神色宽慰许多，眼底却又浮上几分愧疚。

    “你向来懂事……其实这些年，裴家待你，算不上宽厚，只是……只是如果你也不参加，今年就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他知道，裴青羽对裴家其实是没有什么归属感的，如果不是因为他，裴青羽或许连狩猎赛都不会参加。

    兰陵天才云集，裴青羽的确是其中佼佼者，但其他人也不差。

    现在，他将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了裴青羽一人的身上，对裴青羽而言并不公平。

    可他已经别无选择。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裴家没落。

    “若是、若是我身体尚且康健，裴家又怎么会沦落到这般境地……咳、咳咳……”

    裴青羽帮他顺气，摇头：

    “您别自责，为了裴家，您做的已经够多了。”

    甚至现在，他连自己的身体安危也顾不得了。

    裴中天咳嗽声渐渐小了些，闭上眼，脸上满是倦容。

    裴青羽站起身：“祖父，您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

    杨叔送裴青羽出来。

    直到房门在身后关上，裴青羽才回头，又往那边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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