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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看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仿佛只是随意动了动手指，便已经令对方溃不成军。

    程灵素心底涌上未知的不安与紧张，仿佛有什么正在飞速脱离掌控。

    混乱中，只见到站在真身之后的夜曦玥眨了眨眼，似是也对这一幕颇为意外和好奇。

    “嗯？”

    程灵素听到了她的声音，尾音微扬，带着某种疑惑与诧异之后，终于得到了答案的恍然与了悟。

    “啊，原来如此啊。”

    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

    程灵素太阳穴“突突”跳着，心脏几乎也要跃出胸膛。

    一个荒唐的猜测浮现脑海，几乎令她肝胆俱裂。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然而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震惊失声，刺耳的字眼如尖锐的刺，狠狠扎入程灵素的耳中。

    “灵宗真身！？她不是灵皇强者吗？怎么会是灵宗真身！？”

    平地一声雷！

    所有人，甚至包括裴中天在内的众人，这一刻全都愣在当场，满心惊骇。

    空气似是凝固。

    程灵素眼前一花，心脏像是被什么紧紧攥住，脸上一阵冰凉一阵火辣。

    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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