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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问我和栖迟之间怎么想的？你不是从来不管这些事情的吗？”

    “我现在也没想管。”林深时说：“就是问问，你不愿意说就不说，我也并非就一定要知道。”

    秦浪轻应一声又没话了，林深时不可能再提醒他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一时之间两人谁也没说话，后来秦浪点燃了一根烟，林深时转身，似是离开的姿态。

    “要走？”秦浪说。

    “你在我面前抽烟跟我自己抽有什么区别？”林深时说：“浅浅一见我就要抱我，我都没时间去换衣服。”

    秦浪又把烟熄灭了，看着林深时笑了下：

    “有一个女儿的感觉是不是感觉很好？”

    “怎么？你想要？”林深时问：“跟谁？”

    “你能不能不问这么扎心的问题？”

    林深时轻哼一声，倒是真的不说话了，片刻后秦浪叹了口气：

    “靠，这事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深时还是没说话，当事人都不知道怎么说的话，他就更不知道说什么了，林深时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心里却并没有表面这么平静，他在想简言之，也在想江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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